没有丝毫迟疑，素问就语带期待的说：“什么消息？如果真有趣的话，吴妈妈就说来听听。”

听她这么问，吴氏立刻笑着开答：“听说好像是原先照顾他们家小少爷的大丫鬟，昨天夜里趁李秀才醉酒爬了床。”

想起这件事，素问反而没了睡意。她翻来覆去，好半天都没能睡，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各可能。不得不说，与权贵打真是一件风险回报的事儿。遗憾的是，素问现在还没获得任何收益，却必须思考可能存在的风险。

一天时间，华家祖孙三代全都觉十分疲惫。用过晚饭之后，她们早早的就睡觉去了。一躺下，素问脑海里就想起了洪迁的事儿。他选择辞官远离京城，这其中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见素问没什么**反应，吴妈妈便快的答：“李夫人表面上假装喜，暗中好像却摔了不少件。”

安静了片刻，吴氏就语带笑意的开说：“今儿个老听到李府下人的议论，好像是说他们家秀才老爷新纳了一房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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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听了，笑着追问：“看来李秀才很兴，那李夫人那边又是什么反应？”

听说有李府的消息，素问上就来了兴趣。她昨天随手下了一粒不安分的，真的很期待能早日开结果。

吴妈妈迟疑了片刻，然后才回答：“听说林姨娘怀的消息得到了确认，李秀才兴的打赏了全府上下所有的下人。”

对于海棠的格，素问看的十分透彻。她一方面心比天，另一方面却又不得不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低。必须说，海棠能下定爬床的决心，这与素问那番话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若是没有那番话，她或许还在守心中那一份不合时宜的清。

素问听了，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上饶有兴味的问：“这个小妾是何来历，吴妈妈可听李府下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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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睡不着，吴氏就在旁边小声的开问：“小，你要是一时半刻睡不着，用不用听老说一件李府发生的有趣事儿？”

平静了一下，素问便又接着笑问：“吴妈妈，除了这位姨娘的事儿，李府还有别的消息传吗？”

尽如此，素问却一都不觉得内疚。她虽然粉碎了海棠心中守的信念，却挽救了她沦落风尘的悲惨命运。念及此，素问的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她只是说了几句话，就使得李府后宅不得安宁，心中当然充满了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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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听了，心中不由叹——海棠还真是个行动派，没想到这么快就付诸实践了，居然还取得了成功。光是爬上李秀才的床，这还不算什么。能突破李夫人和林姨娘的严防死守，直接被抬举成姨娘，这才是她最有本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