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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江宁小院的粟娘上(2/2)

齐粟娘对别的史实不知,黄河改的事倒是知晓一二,却记得模糊,倒也佩服陈演敢想,想了想,劝:“河台大人虽是不纳你言,但经此必知陈大哥才,也是好事。”

齐粟娘哭笑不得,见他面带歉然,忙说:“我不过两,收拾极是容易,倒是陈大哥你这儿,多是要忙,我先帮你收拾罢。”心中却知陈演于河之事太是专注,少思量别事。

不多时,陈演端盆去倒了残,回来复又坐下,叹了气,:“新上任的河总督于大人,仍是不肯纳我良言,家堰连年修固,今次仍是冲决。黄、淮、漕已是一,势大难制,唯有黄河改,方能使河情转好,漕运通畅。”

脸,脚,自个儿坐一旁,借着书桌上的油灯,取了他的衣补。

陈演搔了搔,咬牙回想了半晌,猛地一拍大,叫:“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有和你说起,昨日河总督于大人虽未纳我言,却从我所请,派我去清河县任河主薄,专务清河县之河工。”

齐粟娘大吃一惊,不免结:“陈大哥,我们怎的要去清河?”

到得二更鼓响,陈演仍是埋首其中,齐粟娘担心有损,不免劝上一劝。那陈演却是已去,充耳不闻。她只得退了来,到灶间熬了菜粥,又切菜和面,菜烧卖,以为宵夜。

齐粟娘听得一愣,不知他此时又怎的知晓她识字,方要说话,却见得他在桌边坐下,取了算学经书,挑灯夜读,只得捺疑惑,陪着将手中的针线活完。

两人正忙间,突听得叩门之声,有人在外:“变之,变之,快快开门。”陈演一愣,怪:“先生怎的来了?”又笑:“我还未与先生说起你的事,今日他来,却是正好。”说罢,房打开院门。

齐粟娘见他喜,不免打听:“陈大哥,你可知被皇上罢职的上任河总督如今境遇如何?”

齐粟娘看着油灯火焰了几,沉默半晌,:“陈大哥不需担忧,我听说皇上此番南巡前已是打败噶尔丹,西北近年必不再起兵戈,只要皇上在意治河,这河必能治成,大哥又何愁良方不纳?至不济我们自回邮,形,益求,难说他年能否用上。”

陈演听到此,却仍是不乐:“如今为着这患也不知丢了多少命,我实实不安。”站起,来回走动,:“自康熙二十七年皇上南巡以来,到如今十年之间换了十个河总督,梅先生为我引见了两位,俱是墨守成规,未曾用心治河,年年患未断,终成今日之祸,如此看来,我黄淮沿岸之民终是在劫难逃。”说罢,重重一拳砸在书桌之上。

陈演慢慢,走到桌边,突又想起什么,转:“粟娘,明日梅先生还要为我引介新任两江总督张大人,江南河之事,全赖两位总督大人之命,我必要尽力一试。”顿了顿,:“粟娘,你一人在家,这屋里的书你尽可翻阅。”

陈演更是奇怪,讶然:“粟娘,你还未收拾衣么?我们午后就动去淮安府清河县。”

齐粟娘顿时松了气,她尤记得小崔是河总督府上的才,如今主无事,才自然不怕,便也安心。

陈演笑:“若是你问别人,我必是不知,只是总督公正是我的同年,今次也中了举。他父原是满旗勋贵,天近臣,除河工外其他事务倒也甚得君心,不过就是调职任了直隶总督。”

齐粟娘正要回房换衣,却看着三四个人簇拥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走了来,只见这中年人容长脸,卧蚕眉,双目炯炯,着青绢八宝镶暗纹箭衣,结缨的**瓜帽,脚踏鹿朝靴,气势不凡。

到得第二日,陈演却是天喜地回来,齐粟娘自也替他喜,以为两江总督已纳其言,陈演笑:“虽是未纳,却与我对谈许久,我见这位大人对河之事甚为熟谂,为官又素有廉名,若是如此,便是不纳我言,也是好事。”顿了顿,:“只是两江总督到底不是河总督…”

此时正是午后,太照在天中,将人脸照得分明。齐粟娘看着中年人后的清俊男,忽觉有些目眩,背心汗,却被一人的声音惊回神来:“变之,还不参拜皇上?”

她正寻思旧友,陈演却翻包袱布,开始收拾东西,齐粟娘回过神来,见他把书籍、衣服一一收纳,奇怪:“陈大哥,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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