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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独自在家的齐粟娘二(2/2)

只是县台夫人可不一样,且不说她好歹是县台老爷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堂堂的七品命妇,又被县大老爷到天上去了,断没有墙养汉的理。就算她中了蛊,犯了,非偷人不可,大当家想在她面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也是难。就是他都看来,县台夫人虽是对大当家另相看,论亲近,怕还不如二当家,火候儿还未到呢。

想到此,齐粟娘缓了语气,试探:“大河,受刑的人是谁?”

再者,且不说再找一个连震云这般大事不拘小节,能与内宅****商谈的漕上当家不容易,就说她在内宅,又哪里由得她左挑右拣,慢慢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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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粟娘听得“私牢”两字,倒凉气,暗忖天下一百二十八帮,私牢绝不止清河这一。漕帮果真如恶霸土豪一般,胆大包天,目无王法。

连大河陪笑:“夫人,大当家说,帮里的人得罪了夫人,为免以后再生闲言,警示众人,所以才开了刑堂,特请夫人过去观刑。”

好不容易看着人都向坝上去看行刑了,草厅后门前半个人影都无,他叮嘱大船把嘴闭,就扛着轿到了,果不其然,县台夫人正一肚火没放呢。

“大河,还请转禀大当家,妾为朝廷命妇,断无观看私刑的理。只是大当家一番好意,妾已是领受,上回得罪之,还请大当家海涵。”说罢,回在妆盒中抓了十颗瓜金,开门赏给了连大河“往日因妾之事,两位实是辛苦。”

他虽是觉着大当家有糊涂,但凡是个女人,多是见血就,哪有喜讨好法儿的?买些金银首饰、尺或是胭脂粉送过去才对。大当家以前是不在女人上用心,这上的事还不如他连大河想得明白,但他还想留着这脑袋吃饭,所以一声不吭地应了下来。

大当家的脸拉得像吊死鬼,二当家到邻县办事还未回,坛里没一个敢开相劝的,只有睁睁地看着布置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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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粟娘左思右想,她不过是想日后陈演转任河,家里的底赔光后,总要个生财路才能安安生生把河治完。她先让连震云承了她的情,日后方好开说话,若是翻脸倒也罢了,若是还要靠他赚钱,他既来示好,便要加意回致,万不可过于得罪了他。也不可让他牵着鼻走。

齐粟娘待要关门,微一犹豫,乃是:“大河,相烦再带上一句话,白老五和那丫,虽是有些不知轻重,到底还罪不至死,再者,此人若死,反倒更让人猜疑,让妾莫辩。还请大当家网开一面。”

连大河连忙应了,待得齐粟娘关门,便抬着轿急急向坛里而回。

大当家抓个正着,当时翻脸,老帐旧帐儿一起算,召集坛里兄弟,历数了他开杆,引淹坝、不遵号令等罪过,便要开私刑,剥示众,把全坛上下都吓了一

连大河一犹豫,仍是:“回夫人的话,那丫早几天就关到坛私牢里了。”

连大河听得她留了余地,连忙:“回夫人的话,受刑的是白老五,他有一个相好是云府里的丫,那丫嘴碎,想是让夫人不痛快了。”

他不上十岁,在淮安总坛里就跟着大当家,别的不明白,这男女之事上多少还是看,只是不确实。话说回来,大当家是喜坛里的几个侍妾也好,喜县后街包的那个桂儿也好,喜养在淮安总坛的那个苏州戏也好,那都是赶着奉承大当家的,他说一,她们不敢说二,好办得很。

齐粟娘一愣,琢磨连震云这番举动是否是来讲和,或是表白他未有暗算之心?她当初为了拉上连震云,还在床上病着时就日日琢磨图样,当真是费尽了心血才把图样制来。如今若是把这番心血丢到里,她实在有些疼。

前几日云典史送来白老五那相好丫,关在私牢,被大当家审过后,就倔着一声不吭。那女人今天不知从哪里听得这事,哭得让人心烦,他早上去送饭时,被那女人抓着磕,只说以后再不敢胡言语,污了县台夫人的名节了,求着饶了相好。他当即就走了来。这话儿再传到大当家耳朵里去,她也不用活了。

连大河两人从未在她上得过赏钱,今次又是这般厚赏,喜望外,连忙打千儿谢过。连大河心里琢磨,县台夫人这番动作,自是看在大当家的面上,虽是未能请动她去观刑,把这话儿和瓜金回去报给大当家,也不算他没本事把事办成。

齐粟娘沉默一会,:“那丫呢?”

没想到他正琢磨这事呢,大当家就把他唤了书房,私下命他和大船换了衣裳,改了装扮,去草厅接县台夫人过来观刑。他一听就明白了,大当家昨晚多半是和县台夫人合了气,过后心里生了悔,又拉不下脸去当面讨好,便寻了这法下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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