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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叫他心生警惕，也边缺少文笙这样的人，忍不住旧事重提：“顾姑娘，你可想好了，是否愿意来纪将军麾下事？”

文笙大喜过望，向着李曹施一礼：“多谢录事。”她早从云鹭等人中听说过大梁国学玄音阁的传说，知这个机会有多么难得。若不是李曹动用将军府的关系，凭她籍籍无名一介布衣，又是女，想去玄音阁学习音律必定异常困难。

李曹想了想，既然人没有拿错，首先生另外几个弟那里也无需瞒着，他待：“派人查查他的行李，另外好好搜一搜他上。带几个人找个地方，我给你一个时辰，撬开他的嘴，叫他老老实实把经过说清楚，我要一份完整的供。小四，你也跟着去！”

这时候文笙也听到了由远传来喧哗声。

他小心地将手中的画卷收起来，打定主意以后不谁人问起，都说这幅画是白麟远所画，如此加上陈慕的供，就永远也翻不了案。

动手，抹肩拢臂将陈慕五大绑，完了犹不放心，趁陈慕挣扎张嘴的工夫，也不他说什么，反手给了个大嘴，就势把他下拉脱了臼，抓起桌案上的抹布了去。

李曹了，文笙的回答叫他惋惜之余又不意料，对方这么年轻，脑清晰，志向远大，唯一可惜的大约就是她的女儿了。

李曹将画卷收好，恢复一脸肃然，沉声：“叫他们来。”

对敌方的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李曹笑了：“这次的事说起来，是他们欠了咱一个人情。”

他想了想，突然问：“那么顾姑娘你可愿和他们一起去京城？我可以与首先生的弟们谈一谈，以将军府的名义请托他们，待到京后送你玄音阁学习。”

对方这样屡次邀约，文笙只得说自己真实的想法：“录事，我很激您如此看重，愿意将我引荐给纪将军，只是说心里话，我擅长的只有画画，这次事情比较特殊，才有我的用武之地，更何况就仅是绘画一这天下间比我的人也是数不胜数。”她笑了一笑，委婉拒绝：“我年纪尚轻，想去走一走，看一看，多学儿东西。”

辛小四应了一声，和文笙自帐后走来。

帐篷里只剩了李曹和文笙两个，李曹有，慨叹：“多亏了有你这幅画。”

纪南棠手底下这帮亲信事净利落，完全不需要外人手帮忙。文笙只是由至尾跟着看了一场闹。

置完了陈慕，齐鹏跟李曹请示：“录事，这条东夷狗是杀是剐？”

齐鹏领命，和下以及辛小四一起将陈慕提走。

文笙心中一震，意外：“真的可以么？”学琴可是她从前生带来的心愿。

李曹笑着摆了下手，还待说话，帐外手下人低声禀报：“录事，首先生几个弟发现那姓陈的不见，兵卫的人陪着费文友找齐校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