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去华尚马廊。”洛桑心里高兴,拉起赵鹰就走。
几个人通过林荫甬道,来到一座三间四柱三楼的冲天柱式石牌楼前,出了牌坊就下山了,洛桑回头欣赏着牌坊上的大字时,牌坊下倒卧的一个褴褛老僧忽然坐起,冲洛桑呵呵一笑,念起一段诗来:
“富贵场中偶现身,灵根久不昧前因;谁曾在欲能离欲,君独同尘不染尘;
万劫情关期力透,一声佛号与心亲;他年九品莲高占,应是而今画里人。”
洛桑惊异的上前看去,那老僧却转身下了小路,闪了几下不见了。洛桑脑海里回想着老僧暗哑的声音,这声音在他听来充满了讽刺意味,一天来的好心情就此作罢。
能躲过洛桑跟踪的,这是洛桑遇到的第一人,奇怪的是洛桑明明发现这个老僧的境界没自己高,这个神通是怎么做到的呢?还有这首诗,意义奇特,似乎暗示着洛桑的现状与前途:他年九品莲高占,应是而今画里人;不是说洛桑将是佛了吗?
洛桑已经锁定了老僧的印记,那老僧仍在山坡外三百米处窥探着这里;洛桑的这个神通是无形的,高明如老僧也没想到洛桑这么厉害。
那老僧正在得意时,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和尚枉乱打诳语,不怕天打雷劈吗?”
衣杉褴褛的老和尚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洛桑,又镇静下来,再回头时已经是笑容满面了:“和尚就是和尚,诳语就是诳语,这有什么联系?和尚打诳语干什么?”
“和尚,这首诗是谁叫你唱给我的,老实说来,洛桑必有回报。”洛桑已经楼住了老和尚的肩膀,全不顾那上面的肮脏。
老和尚摇摇头:“能叫灵山寺吃憋的人,老僧最是佩服,这首诗是和尚送给你的,好好体会一下,对小和尚的修为大有好处。”
“小和尚?”洛桑抬手摸摸自己的光头,自己是光头不错,怎么成小和尚了?也不分辨,只是拉着老和尚不放:“老和尚怎么称呼?仙家何处啊?小和尚想常常得到教诲,免得在这万丈红尘中迷失了本性。”
“欢迎小和尚来研讨佛经,共同进步,老僧悲天,在离岛苦修。”悲天老和尚很满意洛桑小和尚的态度,笑眯眯的回答。“小和尚,咱们下次在聊,现在我要快些回去了,不然就赶不上末班船了。”
“以大师的本事还需要那破船度海吗?小和尚不相信;来来来,再给小和尚念一首诗听听,我对你很满意啊,听高兴了拜你为师如何?”洛桑察觉离岛的悲天老和尚想要挣脱,就加紧些力道;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好悲天挣不脱又感觉随时能挣脱,矛盾之极也难受之极。
“小和尚想听这些还不好说,来,听我这首怎么样:此宗本自无迷悟,大道何曾有是非;客到不将病指示,任教人话钝禅机。怎么样,好听吗?想听我还会好些。”
“恩,不错不错,再念一首来,小和尚已经想拜你为师了,再念一首长些的来听。”洛桑心中奇怪,面子上可是表现得傻乎乎的,他对于这个奇怪的和尚更好奇了,这些禅诗怎么听怎么怪异。
“小和尚果然有彗根,听了两首就悟道了,可喜可贺,再听这一首:
放去收来一线牵,等闲出没太虚边;无心落影留春水,得意乘风破晓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