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乔尼叹了气，径直回屋去了。

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乔尼望了一艾丝翠儿的屋的方向。他想要过去和艾丝翠儿聊聊，却想不到有什么好说的。

乔尼又砍了几下，见毫无效果，便停下动作，抬答：“如果你能助我复仇，又何必来我梦中诱惑？这个位面如此广阔，凭你的本事，需要什么自去取来，找我这么一个凡人什么？”

——在从将领手里抢过了指挥权之后。

“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史芬满意地“好了，不早了，去休息吧。”

鬼的颅贴近了乔尼：“决定吧，效忠，或是死！”

“是的，我明白。”乔尼收起笑容，肃然回答。

“格努斯，我命令你退这个人的梦境！”一个威严的声音凭空响起。

屋里的陈设一如自己走时。没有积灰，应该是被打扫过了。脱去衣，乔尼躺被窝。在黑暗中神地望着虚空，渐渐沉睡。

“位面？”鬼重复着这个词，用的竟然也是乔尼说的中文“看来…”

乔尼。

复仇…

“愚蠢的凡人。”鬼没有动作，声音却是气恼起来“你不是想要复仇吗？你难忘记你的仇恨了吗？”

“您应该当一名将军的。”乔尼貌似由衷地赞“真是彩啊！”“少说这些没用的。”史芬笑骂“你们最后居然把一场仗打成了大决斗…算了，那是王都的决定，我也不好多说。”

这就无视了之前寄给国王和主教的那封措辞严厉的信了。

“你找到了我，凡人，那你想什么呢？你是想消灭我吗？我会像碾死一只虫那样碾碎你。你是想投靠我吗？那你将享受这世间一切的荣华富贵，你将是我在人间的代言人，你将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王！如何？凡人，你，何选择？”一个庞大的躯站在乔尼面前，俯视着脚下蝼蚁一般的人。他的语气自信，而又充满了蔑视。

“效忠…”乔尼后退一步“效忠…”

乔尼穿着一华丽的板甲，扛着一柄沉重的剑，眉心皱：“我要复仇。”

寨。”

“复仇？妙的字。”鬼笑了起来，声音低沉“那么你要向谁复仇呢？凡人？投靠我，你将获得无穷的力量。你将成为世界的王，你的仇人将匍匐在你的脚下颤抖，只要动动手指，你就能完成你的复仇。这甚至不用脏了你的双手！”

“那我就告退了。”

直到他陷梦乡，乔尼也没想到，该和艾丝翠儿聊些什么。唯一的共同话题，似乎只有复仇而已。

讲故事吗？没有理由啊。那聊一些别的？

“效忠。”笑声中，乔尼摘下肩的剑“我的忠诚只给我想给的，鬼。受死吧！”

剑斩在鬼的脚上，有金铁鸣之声，却没有砍半分。

“奥丁？”那鬼停住了所

这般说着，老人仿佛回到了光荣的战争岁月，统领着千军万，与敌人决战于战场。

“向我效忠，凡人。”鬼的语气变得无比舒缓，让人不自觉地就想要听从“向我的主人效忠，脆弱的灵魂，向噩梦与仇恨之主效忠，你将得到大的力量。只要你向我主打开心扉，你就能拥有你想要的一切。”

然后他笑了起来。

“至于袭击补给线。”史芬嘿嘿一笑，微微摇“历次对野蛮人的远征都有规矩，补给车队要远离树林前。而且运送军需的也是军队，野蛮人即使绕到了我们后面，他能埋伏在哪里？到时候让他们一个都回不去！”

“复仇…”乔尼抬起，与那双硕大的珠对视着“那我要如何呢？”

乔尼发现，似乎自己也没和艾丝翠儿聊过些别的。

“总之，我希望你也能明白一。”史芬总结陈词“你要能忍住。你在暗，坦尼亚斯那群混不知有你的存在。时间是站在你这一边的，明白吗？你要能忍住，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