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故事里，仇恨之主会在睡梦中指那些复仇者，告诉他们要如何行动的啊。”艾丝翠儿还是抱有幻想。

“那你现在的问题是什么？你还想继续信仰他吗？”乔尼问。

“那要多久？”艾丝翠儿被这个说法引了过去。

…这姑娘有女王的潜质啊，翻…乔尼咽了。

“没有…”乔尼摇摇，转移了话题“格努斯会帮人复仇？”

“听说是这样的。”艾丝翠儿眉皱地更了“但是，史芬先生却那么说…”

艾丝翠儿犹豫了一会儿，轻轻。虽然如此，她的脸却很糟糕。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玩的孩，稍一摇晃，便只剩满手尘沙。

也不等乔尼反应，

“然后他突然消失了。我正在哭喊着让我爸爸回来，一个英俊的男人现在我面前，问我：‘你想要为你的父亲复仇吗？’我说是的。然后他说：‘效忠于我，我将赐予你无穷的力量！’”

“好的。”乔尼看着艾丝翠儿，心中怜惜，却又不知如何安“你回去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和布鲁尼老先生别。”

“可是…”艾丝翠儿有些不知所措。她已经理解了乔尼的意思，但对于这个凌驾于人类的存在，却还是有一类似溺者对于救命稻草的情。

与布鲁尼。雷爵士的别非常简短，这倒是与老人一直以来的作风有很大的不同。老人把存在他那里的两个铁护腕给乔尼，拍了拍小伙的肩膀：“听说佣兵这工作很危险，别把训练丢下了。”

“简单的说，仇恨之主并没有帮助他们。那些复仇者的成功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乔尼组织了一下语句“这么说吧。如果格努斯能有那么大本事帮你对付我们的仇人，他何必来找我们？噩梦与仇恨之主完全可以统治整个大陆嘛！”

“…可能一年，可能十年。”乔尼回答，表情颇为无奈“但即使是格努斯，也不可能让这时间变的更短。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艾丝翠儿？复仇要靠我们自己！”

乔尼在瞬间就明白了仇恨之主帮人复仇是怎么回事了。

艾丝翠儿看着乔尼的睛，等待着他一步的解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格努斯应该是邪恶的神祇。”乔尼叹了气，继续劝导“与其依靠这个神，不如依靠一个大的世俗势力更加实际，你说呢？我们的佣兵团总有一天会拥有当初野狼佣兵团那样的实力，甚至更。到时候，我带你去复仇，好不好？”

乔尼见艾丝翠儿停顿了一下，便嘴：“格努斯？”

寒暄几句，老人又说：“答应给我的脑袋和耳朵都给我存着，什么时候回来了一起带来。别回来的太晚，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陪伴奥丁了。”

“仇恨之主就是复仇之神啊！”艾丝翠儿奇怪得看着乔尼“那个老游诗人没有跟你说过这样的故事吗？”

或许兰斯洛特会安她吧。乔尼想。

“艾丝翠儿，我觉得史芬先生说的是对的。”乔尼决定将自己的心上人拉仇恨的漩涡“格努斯不可能帮助你复仇的。”

“不不不，那没有意义，艾丝翠儿。”乔尼摇“你付的是信仰，他给予的是神上的鼓励，还有不知所谓的指。难这么一个潜别人梦里的家伙要比我们这些活生生的朋友更可靠吗？”

什么老游诗人？乔尼险些就问来了。好在最后一刻，他想起了自己曾经扯的慌。

“我…我以前听诗人说起过…”艾丝翠儿有些支支吾吾“好像有很多被人杀了全家的可怜人都在仇恨之主的帮助下最终斩杀了仇人啊。”

…我爸爸摸着我的脑袋，指着地上的尸对我说：‘这些都是坏人。艾丝翠儿，你记住，杀坏人是不可以手的。’”

“对。”这次艾丝翠儿没有什么不满的觉，她只是满脸的担忧“我看到穿着白长袍的牧师在我脚下翻，他们的上被我割一血…然后我就在梦里向格努斯效忠了。”

“有吗？”乔尼吃惊得问“那不是复仇神才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