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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类似于第一天地祭神,只不过场面要小了许多。大意时,过年了把虎神大人从天上请了下来,大吃了三天烧肉,现在最后奉上餐后小菜,让虎神大人尽兴而来,满意而归。
萧清琳一行也参加了送神,第一次参加祭神时她还比较好奇,心理面地想法还不太多。到了今天,都是看过的再演一次,新鲜劲过了,就再控制不住脑子里亵神地念头。
“咦,这盘灰灰的好像猪肺啊。”萧清琳来了劲头,继续在脑子里发挥道“猪肺不是内脏吗,内脏不是不能给神吃的么?怎么也端上来了。”
仔细瞧瞧才发现,原来是两个紧紧并在一起的猪舌“猪舌可以送,猪喉也可以送,那为啥猪肺就不能送呢?这三样不是连在一起的么?”她又纳闷了。脑瓜今天格外活跃,小车轮子似的呼呼猛转“话说,那老虎吃猎物的时候,不都是连皮带肉带内脏的吗,那内脏里,不是都有许多污秽吗?那些没洗过的老虎都能吃,那这些洗过的为啥还不能吃呢?”
她脑子瞬间浮现出一副画面,一只老虎撕开了一只野猪的肚子,正香喷喷的吃着大肠…萧清琳觉得自己喉咙堵得厉害,好像胃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但脖子把自己死死的掐住,就是不让。
别提多后悔了。
自第四天起,真正的全民节日才算真的到来。从今天起,彝民之间的交流不再受任何习俗的限制,可以任意的串门,游戏,比赛。
第一个节目是荡秋千。在部落的一角,两颗至少两丈高的树杈中间架了一根圆木,圆木上牢固的捆绑着两条手腕粗的麻绳。直直的麻绳低端,是一块小板。
站在这秋千下面往上看都觉得晕人,要真的荡起来是什么滋味呢。萧清琳不敢去试,因为已经有人上去了。一个胆大的暮家少女站上小板,两手紧紧捂住麻绳,随着身体虾米般的一阵弓缩,秋千渐渐飞了起来。
暮家少女再接再厉,越荡越高,钟摆式的秋千很快从零度边到三十度,再到四十五度,六十度,大约荡上七十度的时候,少女的身子已经飘到了一丈多的高空。她速度越来越快,隐隐已有呼啸之声,每荡一个来回,萧清琳的心都要随着少女提到嗓子眼,再重重的跌回肚子里。
“那要是不小心把自己甩出去,还不死么?”萧清琳吐吐舌头,对彝族子弟的佩服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又看了一会,脑子渐渐晕乎起来,她决定换个位置。
中央广场上的摔跤比赛已经开始了,奖品是萧清琳昨天亲手煲制的一锅鲜汤,小武制作的一把弹弓,林雪鸿亲手抄录的一份武学入门笔记,还有李秀才提供的一把带有二十发箭矢的臂弩。
这个比赛是老族长的大儿子举办的,奖品新鲜不已,大大满足了萧清琳的虚荣心。
场上两个小伙身材类似,一看就知这场会是旗鼓相当的好戏。裁判一声令下,一个青年虎吼一声,扑了上去,对方小伙严正以待,重心下压,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定对手的双手,二人相接,竟是双臂缚在了一起,谁也没能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