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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雨后初霁(2/2)

突然灵光一闪,她有些激动地摸着手中的发。低喃声:“这是胎?这是、这是——我儿的胎发!”

在窗前的台上,一只小小的粉蝶正轻轻振动着翅膀。许是在雨中伤了,竟一时飞不起来。

把胎发捧在掌心,她忍不住下泪来。才滴下来就忙抬手去,只怕会滴在胎发上。

之前她一心只看到那银,却从未仔细看过这荷包。现在细看时,才觉得这荷包绣得很是致。不论是从用还是针法都不是她这个初学者能比的,这样看来,她以后就是想用绣活来换钱也是有些困难的。就连从前的李玉娘都有得一手好绣活,何况外面那些专业的绣娘…

李玉娘停了手中的动作,凝神细看,只当这只蝴蝶会就这样死去,却不想只是一眨的功夫,那只粉蝶竟突然翅膀一振,飞了起来。

李玉娘吃了一惊,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追逐着那只蝴蝶。

这是——发?眨了下,李玉娘还当是从前那位过去的定情信之类的,一时只觉得恶心。可细看两,她不禁又伸手去细细搓。这手,好生柔,这颜,这样的淡…

闲话家常,时光好度,看着雨渐渐小了,李玉娘手里的络也打好了,便起起对面屋里去取线。

打开衣柜,把打好的络去,手碰到底下的首饰匣。不知怎的,她心中微动,竟把匣打开,取那只装了银的荷包来。

大雨滂沱,被何嫂惊醒后,李玉娘看着外面的雨不禁失笑。

看着它用那轻薄的似乎一碰即断的翅膀,在雨后的空气中轻轻振动,从低而,盘旋着舞动着,渐渐地飞过窗前,飞过屋檐,飞过院落,直往外面的世界飞去…

不及多想,把银来。她拎着荷包,翻,挪到窗前,推了窗借着外面的光把那针脚一一挑开。手指搓开两层布,那荷包的夹层里便渐渐一丝丝状的东西。却并不象李玉娘之前所前的绵或是什么丝,而是浅浅的棕黑的…

想想荷包的来历,她皱起眉。一时倒猜不透那朱钰究竟想什么?不是贪新忘旧,早就把李玉娘抛在脑后吗?又为什么会把这只装着胎发的荷包送到她手上呢?

一般来说,婴儿生满月后就被把胎发剃下,成胎笔之类的纪念品。虽然李玉娘也是第一次母亲,也是曾经见过类似的东西。一想到手中这些发竟可能是来自儿上的胎发,她的情绪就难以自抑。

手指轻动,把荷包开得更大些,直到把里面所有的发都取,她细细地理顺,取了一的丝线把那一缕胎发系好。看看那只已经被她拆开的荷包,犹豫了下,还是把发放了首饰盒。

一提起沈三娘,何嫂却真是知。想来去街上买菜时也是常与邻居的。李玉娘这才知那沈三娘原是山东人,父亲乃是军中一小小校尉。沈夫许山却是一个弃文从商的行脚商人。那年往河北贩货路遇匪人却是被沈父所遇。因此才有了沈三娘远嫁江南这一段姻缘。

目光一凝,她看着荷包下方有些的针脚,心生疑惑。论理说,李玉娘的绣活不错,这合的时候也不应该这么糙才是。

心中一动,她猛地转过看着那只被丢在桌上的荷包。这胎发,到底是谁藏这荷包的?

“莫急啊,宝宝。等娘新个荷包,就把你每天都带在上。”低语一句,她不禁失笑声。竟是障了,竟对着这胎发说起话来。不知的,还真以为她是在和孩说话…

手指轻轻一搓,她可以肯定这荷包是两层布的。其中夹层不知是絮了绵或是什么羽的东西。这作法倒也不算稀奇,夹层中絮些东西是让荷包变得实。可不知为什么,李玉娘就是觉得有什么隐情的觉。

歪坐在小凳上,拿着丝线,编络,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何嫂说着话,却一连编错了好几。又时常望着雨雾朦朦发起呆来。

此时,雨已经渐渐停了。檐下,一滴滴的珠无声地落。在檐的一角,一张坠着晶莹滴的蜘蛛网上,一只长细蛛正慢慢晃动着修补着被雨淋坏的网…

厌了,为什么女非要困在这个小小院里,去为男人争斗呢?难这些女人心里便只有那一个男人和这一方小天地吗?

就算厌了倦了她现在又能怎样?卖在人手里,就象被剪了翅膀的鸟,她就是想飞都飞不去。

实在想不明白朱钰的用心。李玉娘皱起眉,把那荷包顺手扫里,站起去关窗。

打起神,她只笑着和何嫂闲聊,话题便渐渐转向昨天刚刚认识的沈三娘上。

之前收到银,她只觉得颇有银情两清的觉。可现在突然发现这藏在荷包内的胎发,一时之间却是糊涂了。

自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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