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石子一下打在脸上,扑通一声跌落在地,又惹出一片哄笑。老麋鹿讪讪的爬起来,羞得满脸通红,又不敢对着豹人火,低着头小声嘟囔“意淫又怎么了?这龙骨立在这里不就是给大家意淫的么?大酋长不是总说,每个兽人都有权做梦!”
“老家伙真是在做梦了。”周围嘲笑声音更大“吃草卖苦力的,也配自称兽人?梦想这个词是属于大酋长的,属于白烈**师的,也是属于勇者乌戈的。我们这些杂兵都不敢胡思乱想,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老麋鹿被抢白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用蹄子一下下的敲着小花骨架泄愤。
刚才看到老麋鹿骑在小花身上,马路就很有些不快,再看老麋鹿又把龙骨敲得微微晃动,马路心中更是大急,急忙涌身大叫“禁止破坏公物!”
这一声大喝,有若春雷,有若棒喝,直指兽心,让老麋鹿闻声巨震。
等抬头看见马路,老麋鹿不由自主又是一慌,只感觉被马路这一句话直接戳中了要害。这句话虽然只有短短六个字,但却言简意赅寓意深刻情感强烈指向明确,细细品味,其中还蕴含着令人不得不遵从的无限威仪、深邃宏大的道德规范和清晰明确的行为准则。
老麋鹿愣了一下,咂咂嘴巴,只觉自己的所作所为罪无可赦,羞愧难当。于是,他翻翻白眼,再次晕倒过去了。
这一声大喝,不仅震撼了老麋鹿,也引得围观兽人个个深思。
“这就是诗啊!”有兽人如殞雷击,面孔呆滞的呻吟说。
“禁止!好强大的气势!公物,概括得如此简洁精确,我怎么就想不出这个词。”还有兽人,仰慕的望着马路。
“除了大酋长,再没有其他语言具有如此冲击力的人了!”在所有兽人心中,不约而同的闪过这个念头。
马路急匆匆跑来,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诸葛小花的骨架上,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随口一喝已经震撼兽人。
把诸葛小花骨架仔细检查一遍,马路差点哭出来。在小花的左侧大腿骨上,不知是谁歪歪扭扭的刻上了一行大字“三口到此一由。”
日,天下陋习一般黑,在小花身上刻字已经够可恶了,还刻错别字。
万万不能把小花留在这里了,离开时候一定要把它带走!而那块龙晶,当然也不能留给白烈。
只不过,早在马路穿越做皇帝的时候,他就见识过狼法师的强悍实力,而且,这个狼人心思细密狡诈多智,绝对不可能像憨直的乌戈这么好骗。更何况,白烈身后还有个深不可测的洛基。
就凭马路现在的实力,和这两个强人正面冲突绝对没有机会。要怎么办才好?
正在苦苦思索,却有人推推马路,正是刚才嘲笑老麋鹿的花豹人。
“这位新同事,请问,我们可不可以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做成大牌子,挂在龙骨铜台上?”豹子万分诚恳的问“这句话太经典了,太人深省了。我们要让它警示更多的人!”
“什么话?”马路一头雾水。
“就是那句。”几个兽人凑过来,表情无比严肃的齐声朗诵“禁止破坏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