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杜兰德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空间裂渐渐弥合，杜兰德和夜翼的影彻底消失了，不知被卷到了哪里去。

终于，杜兰德也不知自己到底刺了多少刀…

远方新现的一群冥河娃娃徘徊着不敢接近，这些能量所聚、没有智慧、只有烈攻击本能的小怪，似乎都有些畏惧矮人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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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兰德则一言不发，两发红地持刀疯狂刺！

话音未落，黑矮人已经抡动起壮黝黑的手臂，对准杜兰德的脑袋，用力砸落下来！

半透明的刀锋内，隐约有丝丝缕缕的黑气，这些都是审判战刀从矮人上吞噬过来的。

话还没说完，他忽然一颤，一丝丝的裂纹从孔现，然后向外延伸、分叉、拉长、扩散…很快就蔓延到了全上下的各个位，黑矮人就好像一个瓷“咔嚓咔嚓”地破裂开来。

“退？”

“要死了吗…”杜兰德大分地方已经失去知觉了，左手仍死死抓着光芒黯淡的审判战刀。

在矮人的心位，有一个不算很大却前后通透的孔，那是被杜兰德的无数次刀刺，给生生地来的孔。

而那黑矮人，他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敦实厚重的大致完好，只有心有一个大的孔，腔中的心脏已经被杜兰德的刀彻底绞碎！

矮人在怒吼。夜翼在苦撑。

只知手臂都快要抬不起来了，只知缠住矮人的“夜兽”已经没有半声息了。那黑矮人，终于发一声隐着愤怒与不甘的吼声。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每一次审判战刀刺矮人的心脏再来，刀锋都在微微一鼓一缩，从黑矮人的里取丝丝缕缕的黑气。

“妈的…”

哪怕在这超极限的惨烈状态下，杜兰德持刀的手竟然依然无比稳定！刀锋向前，再一次刺矮人的心脏，再。再刺…如是反反复复。

许久之后，矮人忽然喃喃说了一句：“…好…必须汇报给——”

随着这垂死反扑般的一吼，三人周围的空间瞬间就崩溃了，已是弩之末的杜兰德和夜翼再也稳不住形，只稍微抵抗了一下，就被空间裂所吞噬。

“嘿…”杜兰德低沉地笑了笑，一边笑。嘴里一边不断涌血沫，他咧嘴笑盯着近在咫尺的矮人，低声骂：“这下…又动不了了吧？你…你虽然是怪，但是…老其实比你更怪！”

至于夜翼，她已经彻底人事不知了“夜兽”重新化为黑刀，被她牢牢攥在手里，这位森德洛的黑暗女神双闭，脸惨白，似乎已经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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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就有可能赢！

右手死死抓住矮人的手臂。左手审判战刀再一次抬起。

战刀刀锋上已经满是裂纹，似乎下一刻就要破碎成一地的碎片。

杜兰德抬看着如山般落下的拳。嘴角微翘，脸上竟浮现一抹搏命般的快意，狠笑说“这时候，怎么能退？退就输了，输就死了！这时候…要战！”

杜兰德苦笑了一下，喃喃说“打到了最后，也不知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他心中默默地想着，用最后残存的那一力量，伸手，一把将昏迷的夜翼揽了过来。

“糟了！”夜翼大惊失，急切地叫“杜兰德，快退后！”

杜兰德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黑矮人呆呆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怔怔发愣的影。

就在这时，黑矮人的左臂猛地挣断了“夜兽”的几条尾，虽然矮人没有完全挣脱，但至少有一只手臂恢复自由了！

黑气毫不起，审判战刀一涨一缩之间，悄然将黑气吞了已经布满裂纹的刀锋里。

矮人已经挨了杜兰德这么多刀，他的力已经远远不如最开始那般难以抵挡，但破坏力依旧惊人。只听“咔嚓嚓”一连串断折破碎的声音，杜兰德右边肩膀直接被砸烂了！可他好像完全没有觉到痛苦，将审判战刀予左手，单手持握，右臂则在肩膀已经被砸烂——也就是不可能抬起手臂的情况下——奋力抬了起来，反手死死住了矮人的拳，让对方的拳“嵌”在自己的肩膀上，将之死死固定。

向旁侧一偏，避免被对方的重拳直接砸爆脑袋，杜兰德以单边肩膀抗了这一记重拳捶击！

也许是回光返照，这一声吼叫比之前的所有叫声都响亮，远方有一群被战斗动静引过来的冥河娃娃，还没接近，就被吼声震成了粉碎。

最终猛地一震，渐渐化为了齑粉，随风消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