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正常情况之下。

而这样的人，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和丑妇这样土生土长的村妇发生关系。

小孩哪里来得这么多的，丑妇笑的狡诈：“阿娘这叫兵不厌诈。平安有所问，阿娘不一定要回答。”

“啪”一掌盖在孩的脑仁上：“好好问！男汉大丈夫，甚小闺女的模样？有问题，光明正大地问！人要光明磊落。”

“再说不赶集，阿娘咋打听情况呢？”妇人又说。

“阿娘，平安想知，阿娘赶集准备打探什么？”孩聪慧，从善如。

须臾间，丑妇想通了，也好了打算——将儿养大，田经商，发家致富，不求至贵，小康之家就好。儿将来再考个功名，无需太好，同士，个知县就成。

只不过，这样的男人，会允许丑妇生下他的孩吗？答案是：不会。也许连给丑妇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很有可能，这个男人当时遇到了一些事情，才会有了这一段。

绝对不简单。只有居位，长久掌控惯了权力的人，才能够有那样漠视世间的神。

“…啊？”平安张结“阿娘，你骗人！骗人的人是骗，骗就是坏人！阿娘是坏人！”

至于为什么丑妇活下来了，还生了平安，那也许只是一个意外。幸运至极的意外。

这孩…丑妇上看下看，里看外看，最后得一结论：嗯，聪慧，早熟。嗯，是她儿，不错，像她。

现实的情况不允许，而且，她也不会让那个男人知平安的存在。

“阿娘，平安想到今天中午婶和来，要接娘回去。娘没答应。就像平安想知阿娘打算打听什么，阿娘也不告诉平安的理一样。平安不能求娘告诉平安答案，婶和也不行勉阿娘。”

“…哦…”孩看看边的妇人，有些无语。

但是丑妇可以很肯定，这辈，她都不会遇到那个男人！

“不错，这一次问地光明磊落。但是，”平安得到表扬，正要兴，忽听一句：“平安想知啊，阿娘我就不告诉你。”

小人儿忽然埋下脑袋沉思起来。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却是无从得知。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人知，那个男人！

过了好大一会儿，平安才抬起来。丑妇就笑着问：“可想啥来？”

片刻的时间，丑妇脑中已经转了几圈，将一切猜透。

“…”“那明天还赶集吗，阿娘？”孩问。

“儿，阿娘今晚给你烙大饼吃。”

“赶，阿娘说赶怎么不赶了？阿娘说话算数！”

丑妇满意地，孺可教也，悟。孩小，不怕笨，就怕是个榆木疙瘩。

问他得啥理。他还真就说了一大通。还说的有理有据！

好半晌，没有动静，丑妇就牵着小人儿的手，两人静悄悄地走在回去小柳河边茅草屋的细长山路上。

“阿娘中午才说的…”孩童的声音委屈。

这次换丑妇张结。这小…也太聪慧了吧！她还当这小负气了，埋着小脑袋瓜准备不理她了。

她记忆的零碎，就是证据！

“谁说的？”女人的声音继续。

“…不是吃野菜汤糊糊吗？”

“哦…，嗯…阿娘，阿娘你要打听啥情况？”孩鼓起勇气又问，又有些犹豫不决。

“胡说，我没说，不记得了，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