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岚回来时方初痕正在画宝宝，她画的是一个很漂亮圆嘟嘟的小女孩儿，长得和方初痕有三分相似，和程岚有两分相似，此刻正光溜溜地在床上爬，着一张无齿大嘴着哈喇，她边画边停下来观看，然后就会忍不住笑，里满是喜与，就仿佛这个女宝宝就是她的孩一样。

刚刚还反对怎么现在又支持了？”

“什么？”方初痕睁大惊愕地望向郑若兮。

“好，我这就回去，你不要多想了，还有不要再自责，你的法没什么，换成是我还不会容陈氏的孩存在这么久呢。”

“我讨厌她这些日以来一直捧着个平平的肚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炫耀，讨厌她总是在我面前说这个孩有多受那个没了女人就活不了的男人重视，更讨厌她总想利用孩让我给她名份。”

“你不要钻角尖，这事不全是你的错，若非他们先对不起你，你哪里会那样的事？”

郑若兮一提到自己没了的孩就忍不住哽咽，几日以来明显瘦了一圈的脸此时更为苍白，上没了血，她嘴颤抖着说：“这是报应啊报应！若非她的孩没了，那个男人也不会来我这里大吵大闹，我也就不会小产了，所以老天对我的狠心火了，以如此重的代价惩罚我。孩，娘对不起你啊。”

郑若兮没再理会方初痕，抚向肚苦涩地说：“你知吗？这个孩会掉是报应，是报应我太心狠。”

“踢了，‘女儿’很活泼。”方初痕将女儿俩字咬得很重，也许最初她还没那么盼着这胎是女儿，可在程岚一次又一次说希望这胎是男娃后，她的固执劲便上来了，程家越是盼着生儿，她就越盼着

“不，是怪我，你不懂的。”郑若兮双又开始了，她俏脸略带绝望地望着方初痕“你知吗？陈氏的孩不是她自己没的。”

“呵呵，我只是想试试你的决心有多少罢了。”方初痕打趣地说着，虽然脸上在笑可是心里却在担忧，古代女无论是被休还是和离日都很难过得好，古代从婆家来的女就和现代的小三儿一样被众人耻笑，可是现代的小三儿除了被人指指外但能过上相当舒服的生活，可是古代和离后的女可不行了，不说别的，就说老了后没有女照顾可怎么办？

“我有累了想睡会儿，你回去歇着吧，养好了神，后天我爹爹就来了，你多陪陪他老人家，我还要养月，无法在他前伺候。”

也不知郑若兮最后听去没有，方初痕看郑若兮这个样不好再打扰她，于是立刻起离开了。

“我只要死死调若是我想害了这个孩，哪里会选在陈氏来我院里时将她推倒然后令我于人人喊打的境地？众人都太聪明了，觉得我不会蠢到在那个时候取了陈氏孩的命！即使有人怀疑在我小产后也就不会再…”

郑若兮望向双手表情微冷“那天她在我门又哭又闹地让我给她一间大屋住，后来跑到我面前拉住我，那时她里闪过的坏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只是最后她放弃了而已！后来生的事你猜到了吗？”

“若兮，我突然不担心你和离后一个人生活会过得不好了。”方初痕笑了，心里的担忧突然消失了大半，郑若兮并非她想像的那样单纯无知。

方初痕很严肃地说，她不是为了开解郑若兮才这么说的，这是真心话！她不只一次地想过若自己是郑若兮要如何，其中一个想法在她脑里存在了很久，那就是在自己的孩没生之前，其他女人一律别想生孩来！一切不利于自己孩的因素在其萌芽状态之下就要毁灭掉，否则被毁灭的就是自己和自己的孩了。

“你不要安我了，你是和我亲所以觉得他们可恨我可怜，若换成别人定会认为他们可怜我可恨。”

方初痕听得有犯傻，呆愣地望着郑若兮。

“若兮…”

“你又画小女孩儿了，我们的孩明明是男孩儿。”程岚走到方初痕边坐下，一手轻揽住她的腰，一手轻轻放在她鼓起的肚上轻声问“儿今天踢你了没有？”

“她既然涌起过那个念，那么我就成全她！她是我推倒的，我推得相当用力！她刚摔到地上就小产了，也就是那时过去的。当时就我和知心在，知心是我的人，当然不会站在陈氏那为她说话。陈氏的那些毒誓的都是真的，她确实没有故意摔倒嫁祸给我，只是没人信了而已。”

“若兮，这并不怪你。”

方初痕突然想笑，自己是不是过于杞人忧天了？自己一个刚来古代两年都不到的女人难会比土生土养的古代女人更了解这个社会吗？说不定外面的社会对女没那么苛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