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诗很，你懂得还多的，看不来！”

“引用就是…我也不知怎么说，慕容恪，我好想舞唱歌，你会笛吗？我们来笛歌合声，好不好？”我轻笑着转变话题，情不自禁在船上动着，好的荷湖，好的荷，他一时缄默，接过下人递过的笛，悦耳的笛声与我丽炫人的舞姿完全合。

慕容恪轻笑着走上船，而我亦跟其后，却从未离开这片湖中朵朵盛开的荷及绿的荷叶。小船曰舟，大船便叫船了，所以这是艘不大不小、朴实平凡的船。船面很宽，慕容恪示意下人开船，双手背于后，站在船：“我很喜莲，不知为何，觉得疲累时欣赏它，非常舒坦，你说呢？”

“荷仙？对啊，它也叫荷！”他似有意地瞥了我一，不再言语，淡淡一脉荷叶清香，似有若无，碧绿荷叶探面丈许，挤挤挨挨。

我亦站于他旁，享受着微风扑面，脸上终于勾起一抹实在的笑容，：“我也很喜荷，甚至有时候怀疑自己就是荷仙，它的，它的淤泥而不染，都让我沉迷。”

“哪里，谬赞了，引用古人罢了！”

“荷只是在夏天盛极一时，到了秋天它们就会凋零，那景真让人悲悲切切，所以现在有得看就快看吧！”我杀风景故意大声叫，手指荷：“你瞧，很对不对？正所谓，红白莲开共塘，两般颜一般香。恰如汉殿三千雨，半是妆半淡妆。”

到手？主意已定，便随他拉着。

平静的湖中停靠着一艘船，轻的双浆，激起一层层涟漪，船上的人见我们前来，便靠上岸，恭敬：“将军，您来了，快请上去。”

我遥望向远，沉迷于自己的思绪，说不此刻的觉，分辨不清心里那莫名的难受所为何来，沉闷压得我难过不已，无法息，只得闭上，享受着微风及淡淡荷香…有下河的冲动，却终复忍住了，冉闵，你还好吗？我好想你…本是想驱走自己的心烦意，怎么会变得如此？我为何一直将他放在心上？我无言，萦绕在心的人，又是他，心中顿时涨满了难以言喻的情愫与不安…

“哇…哇…”前的一切真是不敢置信，北方怎会也有这么大一片荷湖，对啊，自从司衍六月去逝，我便随苏蔡到了北方，转又是七八月份了吧，时光真是匆匆溜走。

“引用古人？”他微蹙眉，疑惑不解地盯着我。“什么叫引用古人？你为何说话如此奇怪？”

我喃喃唱：“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独，夜人静时可有人听见我在哭，灯火阑珊，可有人看见我舞…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独，红尘里，谁又下了的蛊，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的毒…我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房烛。能不能为你再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海誓山盟都化作虚无…能不能为你再一支舞，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天长地久都化作虚无…”《白狐》那忧伤的旋律，让我动，无法舍却，也这首歌，一曲终结，慕容恪看着我，不言语，目光中亦蒙上淡淡的温柔，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