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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指婚
我倚在垫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那日胤祯抱了我回来,太医一看,发现是脱臼。待太医帮我正了骨,我本想已经没事了,谁知却被德妃娘娘an在榻上,一定要我好好养着,不许我再luan走,更不许再骑ma。
我的受伤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当天萨仁王妃就拉着塔娜格格来向我赔罪,但康熙老爷子本着怀柔四海的国家政策,也没有过多责罚,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只是…我仍然不许luan走,只能在榻上呆着。
“唉…”我每翻一页书,就叹一次气。好不容易chu一次门,居然不得自由。
正在郁闷的时候,只见一个丫鬟掀了帘子进来,朝我福了福“福晋,四爷来了。”
我一愣,他怎么来了?可是嘴上却只能说:“请四爷进来吧。”
丫鬟领了命下去,不一会儿,帘子又被掀开,四阿哥就走了进来。
我让小月扶着我起来行礼,他却过来把我an住,dao:“不用,你就躺着吧。”
我点点tou,又靠回垫子上。小月朝四阿哥福了福,dao:“nu婢在外面守着。”说罢,见四阿哥点tou,她就走chu帐子。
小月一走,他就直直地看着我,却不说话。
我被他看得发mao,只好chu声打破沉默,dao:“四爷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他轻轻地dao“还疼么?”
“不疼了,谢四爷关心。只是意外而已。”我礼貌客tao地答着他的话,还特别qiang调了“意外”两个字。
“瑞雪…”他轻轻地呼了一声我的名字“你可知我有多么担心…”他说着,伸手就想摸我的脸。
我心里一惊,忙往后挪了挪shen子,又把tou偏了开。
他见我躲他,一把掰正了我的shen子,shenshen地看着我,眉toujin锁。许久,他叹了口气,dao:“你究竟想我如何?”
我低下tou,dao:“瑞雪不懂四爷的意思。”
“你不懂?你怎么不懂?最懂我的只有你!可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有些失控地晃着我的shenti,低声吼dao。
“四爷!”我被他晃得难受,只好大声dao:“瑞雪知dao,四爷帮皇阿玛办差,日理万机,或许不曾把瑞雪说的话放在心上过。所以…瑞雪想再对四爷说一次,现在的瑞雪,是胤祯的妻子了,实在承受不起四爷的厚爱。”
他停下晃我的手,缓缓地问:“你的心里,当真是认为你是十四弟的妻子么?”
我惊愕地抬起tou,发现他正注视着我。我想着他的话,又想起那日胤祯抱我回来时对胤祥说的,心里就一惊,一直觉得自己一个现代人,怎么都比古代人聪明些,可以凭着自己的小聪明,瞒天过海,但是今日听四阿哥的话,才发现,自己的智商或许还真的比不上从小在勾心斗角的后gong里长大的皇子们。
可是,话虽然如此,我是决不能认的。只好努力迎着他的目光,慢慢地dao:“四爷,瑞雪是真的认为…自己是十四爷的妻子,真的。”
他听我这样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锁着眉tou,抿着嘴chun看我,双手却jinjin攥成了拳。“你是故意的么?你在怨恨我么?”
故意?故意什么?我听他说,愣了一下,却不得其解。只好低下tou,心虚地dao:“四爷,瑞雪不懂爷的意思。”
我低着tou,只听见他重重的呼xi声,仿佛在努力压抑着自己。我想抬tou看看他的表情,却终究是不敢。
他shenxi了几口气,又dao:“瑞雪…你真的一点都不再念我们的从前了么?一点都不念了么?”
“四爷,瑞雪还要去额娘那儿请安,你请回吧。”我无法回答他的话,只好避重就轻,转移话题,外带送客。快刀斩luan麻,或许是我最好的选择。
他用受伤的yan神看着我,好一阵子,终于轻轻地说了一声:“好生照顾着自己。”说完,转shen就chu了帐子。
我看着他走chu去,长长得呼了口气,为什么每一次面对这个未来的皇帝,都会这么累? 我靠在垫子上,反复地想着刚刚与四阿哥的对话,心里一直惴惴着,难dao…他看chu我与胤祥的事情?不会啊…我一直觉得自己表现得并不明显啊。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吧? 我呆了半天,越想越烦,却仍然没有tou绪。索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