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还是吃不下去么？你先下去吧。”展扬吩咐。

“皇后快别这么说了，您难不知有多少大臣在拿这个事情说事。若不是皇上持，您早就被废了。这会儿当皇后的就是岑婉了，她的呼声一向很的。”凤歌劝诫。

“恐怕正好相反，是他对我成见太。我们不要提他了，反正我和他不会再有什么集了。我对他而言，将永远就只是一个疯皇后而已。”

“这样才好，我和她可以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呢？”是啊，各得其所，我才不谁会坐上皇后这个位置呢！其实，我也不懂展扬的心思，他曾经站在我的床跟我说他最的不是我，那么除了岑婉，他还能谁呢？那么，让自己心的人当上皇后难不好么？何必非要栓着一个相看两相厌的人在他的寝呢？得他连自己的寝都很少回，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我猛然睁开了双，直直看着他。

你的永远不改变，却要让我用青甚至生命来合。那么你决意不改变，难我就不能改变吗？我才不要变成永远掌控在你手中的样。

怎么办？凉拌！你嘛嘛，跟我说什么说？

“皇上只是觉得您需要静养。”

“怎么，听到朕说不走，你太兴了吗？”

凤歌不不慢地说。

“若柔，你怎么就不明白，朕是喜你的呢？朕不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

我依然面无表情地直视着他，然后又闭上了，随他去胡说八。

“你该知，你这样，朕是会难过的。”

“刚喝了稀粥，又全吐了来。这样下去恐怕是不行的，皇上还是要想想办法。”凤歌在展扬面前也是冷冷的，没有激动，也没有怨怼，仿佛为一个贵妃来伺候疯癫的皇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

喜？你的喜是那么随便就给的吗？你喜的表现就是将人绑起来吗？那么，这样的喜，恕我承受不起。

“你还是要这个样吗？你知不知朝中已经有人上奏说要让朕废了你的皇后之位，说是我朝不能有一个疯疯癫癫的皇后，说是皇帝的嗣必须是正常的妃嫔产下的皇儿才行。你说你要朕怎么办？要朕怎么办？”

“哎！若柔，你这样，朕真的不放心。要不，朕就不走了？”他说着，还用他的手来碰我的脸颊。

“凤歌，皇后今日可有？”展扬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朝堂上的事情很多吗？再多也不需要我。

我觉到展扬将我搂到了怀里“若柔，你放心，朕不会废了你的。我说过，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这一都不会改变的。”

难过？会吗？你也会难过，若不是闭着，我还真想看看你难过的表情，是不是如我想象的那样虚伪。

就这么想时，凤歌忽然站了起来，向着门的方向行礼。我知是展扬来了，于是闭上双，不再说话。

“他怎么可以不让父亲见我？他太过分了。”我又开始对展扬的法大肆鞭挞，没有想过自己刚才也不想父亲见到我现在的模样。

“哼！”我对展扬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凤歌告退。”说完，她走了去，轻盈的脚步声渐去渐远，屋里就剩下了很久未曾谋面的两个人，而且还彼此恨着。

“若柔，为什么没有声音，你还是连话都不愿同朕说吗？明日朕就要去北苑了，可是你这个样叫朕怎么走呢？若是，等朕回来了却见不到你，这要朕情何以堪？”走吧！走吧！你在这儿我更吃不下饭，你走了，兴许我就能吃得下了。我在心里面想着，为这样的可能暗自窃笑。或许，等他走了，我可以让凤歌给我煮上一大桌，好让我大快朵颐。

“你怎么又不吃呢？是想要饿死自己让朕内疚吗？”内疚？这是你也会有的情绪吗？我在心里责问着，却并不开答话，我已经习惯了和他之间的沉默相对。

“皇后对皇上太多成见了。”凤歌不赞同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