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似乎是我那万珍阁地一个小伙计，我曾经见过他，人还算机灵的。怪了，这家伙到这里来什么，看那样还好像是偷偷跑来的？”

“全都是不尽不实之辞！”萧芷因冷哼一声，突然又问“放火的内侍是哪个里的？”

“就是盯住集贤斋的那个事刘安。”燕青见左右无人，方才低声说“师傅已经跟着这家伙一个多月了，这几天正好遇到别的事情不能过来，所以让我替他。你知不知，这家伙在除了家里的娘之外还养了七八个外宅，光是房就有十几，而且指名到集贤斋找他的每天都有十几个人。”

“回禀大王，此事捂得很，只有只字片语传来，听说是一个内侍因故和他人角，气急之下方才放火，而此人已经伏诛了。

“你师傅的意思是。这个刘安有问题？”俅眉大皱，集贤斋和聚宝楼他都派人去调查过，并没有太大收获，可明卯足了劲盯住这里，绝对不可能是认准目地不罢休那么简单。没有七八成的把握，那家伙是不可能那么卖力的。

“大哥，你认识那个家伙？”

“圣瑞？”萧芷因睛大亮，突然哈哈大笑“真是天助我也，看来那大宋官家的皇位还没有坐稳呢！”他也不解释缘由，径直吩咐“从今天开始，你派人严密监视蔡王府，顺便看看还有没有别人在那边盯着，如果有的话，设法查明是不是朝廷地人。另外，我不你用什么办法，总而言之要买通几个蔡王府地重要人，我倒要看看，哲宗皇帝的这个嫡亲弟弟是不是真的甘心于只当一个亲王！”

“章？”

俅闻言又敲了一下燕青的脑袋，没好气地：“尽知胡言语，把你师傅那都学全了！”一番玩笑过后，他才正问。“你师傅叫你了什么，你连饭都来不及吃？”

尽对方着男装，但对云阁上下廖若指掌的他还是一认了人，不由低声嘀咕了一句，心底万分疑惑。远远望去，只见这个国牌着蓝儒衫。后并无任何随从，无论步伐姿态都像极了货真价实的男人。不仅如此，他还看见章屡次借买东西作掩护朝后方张望，显然是在防备有人盯梢。

“奇怪了，她这么警醒什么？”思忖片刻，俅便悄悄跟了上去。不过，他这个非专业的人显然不济事，只不过几个转弯，他便彻底失去了章的踪迹，只能摇打了回票。谁知没走几步。他便发现燕青正坐在一个馄饨摊上。低消灭着一碗馄饨。见此情景，他三两步绕到燕青背后，重重一掌拍在了少年地背上。

“你小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前金殿觐见时，您当众对那个哲宗皇帝说了那些话，如今端王登基为君，肯定对您恨之骨。您若是再留在汴京，难保不会脚，到时…”

这一日下午，俅终于找到了空闲，独自一人施施然地逛起了大街。尽仍旧在哲宗赵煦地三年丧期之内，但大街上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闹，小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副盛世的平和景象。他随意逛了两圈，便走一家金银铺想要给妻英娘买几件首饰，选了两支工细地金钗之后，他才铺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倩影。

“大哥。你轻一好么，我都饿了一早上了！”燕青不满地抬起了，里还在咀嚼着一个馄饨，糊不清地“我这是师傅待的事情，你还说我，你今天不用当天官家地跟班？”

正在此时，一个略有些鬼鬼祟祟地人影现在了集贤斋大门，临门地一刻还左顾右盼张望了一阵。燕青自然不认得那个人，但旁边的俅却轻轻咦了一声，随即低思索了起来。

“似乎是圣瑞的内侍。”

“没有到时，我大辽的勇士，又怎么会落到那群南蛮手中？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听这些的！”萧芷因倏地转过来，狠狠瞪了那个言的护卫一，这才问“你打听清楚了么，禁中起火是怎么一回事？”

忖度回家后也没什么事，俅索拉着燕青到另一边的茶馆坐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天。足足半个时辰后，他方才看见刚刚去的万珍阁伙计偷偷溜了来，又过了一小会，男装的章也神态自若地离开了集贤斋，这一场景顿时让他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