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朝廷的名义派船海…你是说以朝廷地名义和海外诸国行贸易？”赵佶虽然以前没怎么涉及过这些方面的知识，但在俅频频暗示下，还是领悟到了其中重“这会不会被人指作与民争利？”

讲到兴上，俅愈发侃侃而谈。“我大宋如今的海外贸易已经遍及不少地遥远国家，用瓷茶叶等从他们那里换回了珍贵的香料和饰品。但是，这些国家往往缺乏冶炼技术，所以最需要的还是我大宋的铜钱。海外夷狄之国并不像我朝那样有严格的禁榷制度，为何我朝不能设法在外购买矿山或是矿山的开采权，雇佣当地便宜的人工开采，然后将铜运回来，或者在当地秘密铸钱，换回各用品？”

“多少？应该不外乎数万贯吧？”

“那臣就明言好了，圣上可知，一海船地瓷到海外可以换回多少钱？”

“竟然视朝廷铜禁于无睹…”喃喃自语了一句之后，赵佶立从座位上了起来“既然如此，为何不重重置将那些胆大妄为的人？朕要下令各地官府，让他们严查！”

“海图，只可惜没有海图，否则，我大可招募一些敢死队海去洲或是非洲，那可是真正的黄金海岸啊！”上车前，俅似乎到有目光投在自己上，一转却没发现任何可疑之，也就不再留心。他起行之后，不远的角落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用一奇怪的目光盯着车远去的方向，睛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

“圣上，富国兵，利字乃是第一要务，那些士大夫若是真的耻于谈利，那他们又是靠什么东西生活，又是如何满足自己的温饱？”俅一想到有些人当面一背后一的嘴脸就觉得可憎，因此毫不留情地斥“那些民间的寻常瓷尚且能卖得百贯甚至千贯不等，那我大宋官窑产的名贵瓷岂不是更加价值连城？再说，市舶司作为一个朝廷下辖的官府，只收税是不是太过浪费了？”

“不仅如此，我大宋所铸铜钱，每年至少有超过十万贯落海外！”俅见已经说动了赵佶，立刻趁打铁地补充“我大宋虽然有禁令不许铜钱海，但商人趋利，往往在货中夹带铜钱海。更有甚者，官商勾结，公然放行载有铜钱的船只海。一旦这些船抵达海外，便可用铜钱购买当地的产回国，一倒手又是十倍百倍的利。所以，早在我朝初年，就会现铜钱不敷，不得不发行的状况！”

“百万？”赵佶悚然一惊，但仍旧有些不太相信。

“看来大宋朝廷是缺钱惯了！”的时候，俅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不是么，若不是因为国库拮据，当初神宗皇帝又怎会不顾重重阻力任用王安石推行新政？如果不是缺钱，堂堂一国朝廷又怎么会在立国之初就开始卖官鬻爵全然不顾面？他刚才之所以提最后一个建议，就是因为依稀记得那些资本主义国家建立民地时，大肆掠夺民地的各资源，现在自己只不过变了个法用易的方式，希望能够有所收获。

“圣上，倘若那些地方官员也有份参与这些走私呢？”俅突然打断了赵佶的话“各地官员经过了层层选，学识也许能够过得了关，但谁能担保他们在品行上也能完无缺？此事之所以屡禁不止，一是因为其中获利太，二则是因为官商不分，甚至以官公然经商。究其原因，其实还有很重要的一条。”他见赵佶听得聚会神，不由微微一笑“那就是我朝从未以朝廷的名义派船海！”

俅晒然一笑，这才：“真正地数目是圣上所说的数倍，乃至十倍！我大宋产丰饶，一旦有产运抵海外，各国王侯贵胄无不是趋之若警，所以，区区一船普通瓷往往能换回同等分量的珍贵香料和各装饰品，到中原之后，除了只能卖给朝廷地禁榷之外，其它东西往往一倒手其价值就极可能超过百万！”

好不容易等到俅说完，赵佶这才使劲吞咽了一唾沫，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僵了。“伯章，你…你让朕好好想一想，这些事情全都非同小可，朕一时半会还不能下决断。”话虽如此，他的睛中却已经充满了亮晶晶的光芒，显然心动至极“这么着，就算韩忠彦曾布他们不答应，朕也会以皇家的名义购买船只准备海贸易！至少，朕得让那些大商家看看，生意不是只有他们会！”

微微一愣，随即回忆“唔，朕隐约听说过沿海一带的市舶司每年税收不菲，但对其中详情不甚了然。伯章，你有话就明说，不要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