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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接将令平仲调兵
姚平仲并没有跟着高俅一起去成都府上任,他是世家子弟,所以年满十五岁之后,他便受赐保义郎,加合门祗侯,勉qiang也算是有一个正九品的官shen。在临chu发前,高俅终究还是考虑到自己shen在成都府鞭长莫及,因此最后还是给了姚平仲一dao手令,令其调宁远军前去渝州,以防关键时刻有所不测。
泸州是大宋的西南边陲重镇,辖有两千里的范围,和岷江上的嘉定(今四川乐山),下游的渝州,嘉陵江上的合州构成一个弧形,控制着长江上游水dao,是长江中下游的屏障。由于乃是夷汉杂居之地,因此泸州知州责任重大,历来四边有军务必先知会,权限向来不小。
比起江南一带的富庶,西南一带的城池常常是徒有其名,能够有城墙的州县已经殊为不易,更多的却是土城,像泸州这样的大州景况也不过稍好。泸州附近驻扎的禁军是宁远第九军,增置于熙宁六年,一向频频chu动弹压蛮夷,军力颇为可观,当然,仰仗军威欺压蛮夷的事情也没少干。这是历来西南驻军的惯例,只要不闹chu大事,长官也不过睁一只yan闭一只yan罢了。
由于姚平仲是泸州知州应宣怀亲自陪同而来,因此都指挥使冯开贵自然是客气十分。但凡是当兵的好歹都听说过姚家世代忠勇之名,光是这一点就令那些士卒敬畏几分,当然,那是冲着祖宗的名声,于姚平仲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就只存几分好奇了。
“高帅既然吩咐了下来,又有正式公文,下官自然不敢怠慢。”冯开贵看着那张明明白白的调兵文书,很shuang快地应承了下来。“liu言我也听过,不过这zhong捕风捉影的事多了,若是样样都guan未免会把人累死,所以我们向来都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chu,自然不像大人wu看得那么长远!总之一句话,高帅怎么说,我怎么zuo就是!”泸州知州应宣怀是文人,当然不会像冯开贵这样肆无忌惮。虽然公文印章样样不少。姚平仲的shen份也没有任何疑点,到时追究责任也同样都在高俅一人shen上,他却仍旧觉得肩上沉甸甸的。思量许久,他还是开口问dao:“高帅真的看准了渝州不稳?朝廷向来有戒,西南用兵需得慎之又慎。此事毕竟非同小可。”
除了自家人外,姚平仲还是第一次和高俅以外的官员打jiaodao,此时后背不禁有些发热。即便如此,他还是qiang自镇定地说:“高帅也正是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无意惊动太大。料想贼人计刮未全。也不会有太大的规模,应该动用一营之军就够了。”
“一营五百人…”应宣怀沉yin良久,终于还是点了点tou。“既然如此,冯大人,你就看着办吧。”
冯开贵zuo事也是麻利。在问清楚了所有细节之后,他只用了短短一个时辰便把所有该办地事情一一理沽,最后才带姚平仲去见几个统兵军官。
“这是本军都虞候常青,虽然此次不过动用一营五百人,但是其中关节重大,他经验丰富,必定能够助姚公子一臂之力。”由于姚平仲官职远远比在场众人低。因此冯开贵索xing加了公子二字。横竖是送人功劳,那事情总得办得妥妥贴贴,这也是为什么区区五百人,他却让自己视为心腹的都虞候常青随行的原因之一。
姚平仲用注意的目光瞟了一yan这个看似文弱的中年将领,心下立刻有了计较。看来,此人即便是厮杀不行,在军务上必定也有一手。
“老ma是第一营地指挥使,为人最是骁勇善战,就是那些好勇斗狠的蛮夷看到他也吓得pigunniaoliu!”冯开贵又拍了拍另一个肤se较黑的将领。笑着介绍dao“只要有他跟了你,不guan是什么贼党也必定手到擒来!哦,这几个是第一营的都tou,到时战阵上就得看他们的能耐了!”
那几个都tou却不像虞候常青和营指挥使老ma那样矜持,纷纷上前行礼。他们都是最低一级地未入liu武官,对于姚家这样的将门世家一向是想ba结都ba结不上,如今机会就在yan前自然不肯放过。要知dao,同是禁军,俸禄衣料却都各不相同,宁远军更只能算是末等。要不是他们时常还能在蛮夷shen上捞一点好chu1,怕是要饿死了。于是,姚公子长姚公子短的奉承不绝于耳。
见姚平仲在众人的恭维中丝毫不动声se,常青便悄悄把冯开贵拉到了一边,低声问dao:“老冯,此次chu动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能不能透lou一点?总不能就让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