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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苏子由千里回京(2/2)

话说到这个份上,俅如何还会不知激,连忙起行了一礼:“多谢由先生的指!”

既然透了关键,两人的谈话渐渐轻松了下来,俅也就顺势提,希望苏辙能够推荐几个能的年轻人。他原本只是本着照看苏门的目的随问问,并没有报太大希望,谁料苏辙低沉思了一会,便突然笑:“若是说学问,我倒是有一个族孙元老颇有见地,如今在眉山埋苦读。不过,他一心为学,怕是难以为伯章所用的。”

到厅堂坐定之后,俅才不无踌躇地问起了日后之事。说实话,苏轼为人直,时时会给人如沐风的觉,而苏辙却是君霁风日月,沉静淡泊之往往令人望而生畏。以往在苏府受学的时候,俅在苏辙面前每每发怵,如今虽然位至宰辅,却依旧有一局促的觉。

苏辙盯着俅看了许久,最后终于。”我现在肯定,你不是为了邀而急功近利陷黎民百姓于。虽然我仍然认为朝廷在西北不该大动兵戈,不过既然你持,那必定是有理由的。但是伯章,你需得记住,开疆拼的是国力民力,倘若有一日民力疲惫再也不能支撑,那么朝廷还是只能弃地,到了那个时候就损失惨重了。为相者不仅仅是要看实绩,还得心怀天下兼济百姓,否则,哪怕你官得再守再好,也不能取得百姓的称!”

由先生的教训我自然记得,我自忖不是君,是以不到君不党。”他索坦然地微笑“但是,老师生前的教诲,我绝对不会忘记!”

“不怎样,你如今都是宰执,大哥或可名正言顺地受你的礼,我却受不得!”苏辙百集地看着俅,最后了一丝微笑“这些时日你这么忙,还不忘到这里来,大哥总算没有看错人。”

“既如此,后年开士科的时候,让他来试一试也好。”俅原本就只是想为苏轼的族人再尽尽心力,闻言不假思索地建议“只要过了士科,将来便可以学自己想学的学问,写自己想写的文章,岂不是更胜一人耕读?”

由先生!”

“好,就凭伯章你此言,我此番护送兄长灵枢回去之后,必定让他后年来京试!”

正好说到此,他便瞧见了一便服匆匆而俅,目光击之下,他的心中顿时浮起了一难以名状的情绪。当年兄长苏轼的一片苦心,他总到于理有益,于情却是难通,是以并未料到如此戏剧的后果。一个曾经微不足的年轻人,如今却名正言顺地主宰了半个朝堂,和蔡京之平分秋抗礼,而且丝毫不败相。对于曾经亲历过那段岁月的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荒谬却又真实的神话。

久才长长叹了一气。和兄长苏轼不同,在政见上,苏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旧党人士,当初宣仁太后执政的时候,他就曾经定不移地上书反对调停新旧两党,反对重新引元丰党人朝。而在边地问题上,他则是一向认为应该量,不应该光以开边为由,加重百姓上地负担,所以在弃守旧地上也是不遗余力。正因为如此,他虽然也俅对兄长苏轼的照拂,但是,要他和蔡京之和平共却是不可能的,甚至在政见上,他也和俅截然不同。

虽然早已料到有可能会得到这个回答,但俅心底仍有几分失望,但更多的却是敬佩。苏辙曾经拜尚书右丞、门下侍郎,是真正过政事堂的执政,论官位比苏轼当年更,就是这样一个人,凡事却和兄长苏轼同同退,并无一丝一毫的嫌隙,比起蔡京蔡卞的关系来,苏氏兄弟无疑是不知尚了多少。

由于是在苏府之内,俅只是愣了一下便趋前施礼,却不料未曾完全躬下去便被一双手臂稳稳托了起来。

“我此次既是奉特旨京,想必再请一旨意护兄长灵枢回眉山应该也能获准。别说是我,那些元祐老臣都已经老了,即便恩赦回京任职,恐怕也…”

“伯章,君不党,这句话我曾经对你说过。”苏辙并没有正面回答俅的话,而是淡淡地说“昔日元祐论河,我与司相公、文太师政见不同:而后论边地,我又和吕大防、刘挚不合。所以说,即使我在京任官,也必定是力执己见,对伯章你并无多大帮助。”

“你也不必想得太远,在眉山守孝三年也好,毕竟,将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他回望着那块苏轼亲书的牌匾,脸更是怔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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