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如今看重的消息只有一条——以萧乌纳为东北路统军使!
“二叔勿怪,我只是有些…”赵鼎很有一目眩的
觉,一直以来,他都是以治国平天下作为目标,志向自然是不小,只是,一连串的遇合让他获得了比想象中更快地窜升速度,一时间自然有些不能适应。踌躇片刻,他终于
了
:“二叔地意思我明白了,断然不会因此而
了心绪!”
好容易将赵佶送回了,
俅这才松了一
气。今日这258文学婚宴大宴四十桌宾客,女眷还有二十桌,简直是非同小可地铺张。不过,各
送来的礼金也同样非同小可,赵佶虽然说送一幅画作为贺礼,但事先已经让人送来了金银钱各一百,其他宾客的礼甚至更重。只不过,这些都是赵家的事,和他便没了关系。因此,会合英娘等人之后,他便匆匆回家。
霍端友早已将所有的战报都整理了来,见
俅坐定,他便一封封一份份地转述了一遍,最后才说
:“如今辽国在辽东采取守势,而由于萧奉先之变,辽东少数忠于他的辽国将领已经有些不稳地迹象,而女真兵力已经达到了两万余人,再加上渤海,兵力激增到了将近三万。只是这些人如今还未完全整合,辽国的守势虽然为自己的内
整肃提供了时间,但也同样给了女真休养生息重整军力的机会。”
“转一份过去吧!”俅不假思索地答
,见霍端友转
走,他立刻又加了一句“圣上对于西北和辽东局势也很关心,你送去之后顺便去一下福宁殿,也好把其中关键解说一遍,否则等到时崇政殿议事地时候圣上再了解详情就迟了!”
“仁仲辛苦了!”他略了
,稍一沉
便问
“这里的战报可都作了节略?”
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贺客?”
“不妥是早就不妥了!”俅无可奈何地摇摇
,指指外面济济一堂的宾客
“难不成让圣上和外
这些人挤在一起,那更是要
问题的。总而言之,圣上这次是一时兴起,你不必多
,只需把这当作是难得的恩
便是。此事我会设法掩盖,你不必
心了。”
“是,是否要转去政事堂?”
见霍端友答应,
俅便把
力集中到了
前的战报上,这都是经过一群令史整理过的,因此他看起来分外轻松,一目十行便能几乎了然。待到浏览完之后,他便把整个人靠在后背上,闭目沉思了起来。
听霍端友分析得是
,
俅不由又看了他一
。霍端友学问人品都是好的,而且又是翩翩公
模样,平素甚得赵佶信任,此番
任枢密都承旨,竟带了几分奉旨监察之意。可贵的是这样的人待下却毫不骄矜,在枢密院这数月来,竟是无一人说他的不是。
萧乌纳何人,此人历任北院宣徽使、南院枢密使、北府宰相,对于女真一向是曲意提防,却由于屡次忤逆辽主耶律延禧之意而被贬。此番被委以东京统军重任,无疑是辽国朝廷上下希望用其来对抗女真。只是,这一招能够奏效么?
辽国临朝主政的萧皇后并不是有大魄力的人,而她是萧奉先的妹妹这一也占了很大的因素,在不少事情上都不能放开手脚。主政将近两个月,如今太
储位依旧空悬,可想而知国内的政争到了什么程度。好在不少当初被辽主耶律延禧贬斥的忠直臣
纷纷奉诏回朝,否则,这局面怕就是难以收拾了。
闹闹的酒宴一直持续到午夜,等到宾客渐渐散了,
俅便让赵鼎带着赵老夫人见了天
。由于赵鼎这位老母的贤名在外,赵佶自然是多问了几句,发觉对方知书达理后更是大悦,当下便应承
封她为郡太君,更是为这喜庆之日平添几分光彩
面。
这一觉他足足睡到次日辰时,好在大宋大小朝会都不是日日有的,他也不虞因此耽误,匆匆梳洗用了早饭便去了禁中。今日是他值枢密院的日
,西北军情固然是连绵不断地送来,就连辽东战报也几乎是一日一报,好容易训练
来的军鸽,便几乎全都用在这两条线上。如今辽国虽然遭遇大变,大宋却也不敢过分
,毕竟,河北边防非同小可,以河北禁军去碰辽国
锐,很可能是有胜无败的战局。
“二叔…”赵鼎毕竟不熟悉这样的称呼,好一会儿才有些慌张地问“圣上突然驾临,让他们坐在里面是不是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