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通也听不明白奥运什么的，赧然一笑，：“准还是差了。距离还成，一百零三步。”

当即命人找来模的那个铁匠李三，给他画了一个图样，让他照着铸来。萧然画的是个香瓜手雷的形状“大”（老式木柄手榴弹的外号。这手榴弹爆炸时产生的弹片较少，有时甚至是炸成两半，杀伤效果很低）咱本不用，丢不起那人！

程通拾起一块拳大小的石，在手里掂了掂，助跑两步，忽然腰一扭，手臂从后腰向上过，用一很奇怪的姿势将那石奋力抛。呼的一声，那石翻着跟远远的飞了去，足足有七八十米远！萧然失声叫：“程大哥，你这手不拿个奥运铅球铁饼什么的冠军，太可惜了！”

萧然笑：“还有这样的法，你再扔一个我瞧瞧。”

萧然扶起他，奇：“这一大早的你丢石什么？”

“手榴弹？”程通挠了挠“要说程通别的不敢夸，对炮弹还是熟的很。这个手榴弹是什么，小人可没听过。”

萧然眉一挑，喜形于，竟脱：“啊，难现在还没发明来么！”看着他吃惊的样，忙笑着解释了一番。

说着又详细解释了一下，原来当时的火药一般是黑火药，爆炸度不够，有效杀伤半径多有两米左右撑死了。并且当时火对战，除了炮击就是两军排开队伍齐，距离导致这手掷开弹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所以到了后期，洋人也就很少使用这东西了。

程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大人说的是洋人的手掷开弹，这东西早就有了。两年前我在白河跟洋鬼手的时候，法国人曾经使用过这东西，但没什么威力。除非砸到人，要不就跟放个大爆仗差不多少。”

程通：“大人不知，这是在练习瞄准呢。通过抛石，一方面可以校正瞄准角，另一方面也可以测量自己目测的距离。咱们大清缺少炮弹，炮手们平时都是靠这个法练习的。糙是糙了，总比不练。”

萧然听了，兴奋的差了起来，心说你可不知手榴弹这玩意以后会有多么的！

萧然以为他在开玩笑，说什么也不信。程通急了，拽着萧然一路量过去，整整的一百零三步，前后竟差不半只脚去。萧然目瞪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程大哥还真不是一般的！要是给你个手榴弹，估计你能扔到敌人的机枪儿里，也不在话下！”

了大人的驾，求大人责罚！”

李三的手艺的确是非同一般，第二天，十多个香瓜手雷的壳已经铸来了。虽然没有真正的香瓜手雷那样的卡簧发火装备，但起码形状跟外壳的铸纹的有模有样，看上去还真象那么回事。萧然迫不及待的在前后上挂了五六个，对着铜镜照了一圈，怎么看自己都象是兰波。

至于火药，选择的是硝化棉，比14%的氯酸钾和7%的硝石，这个接近于最佳的比是罗尔托反复试验搞到的，爆炸威力至少要比普通的黑火药六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