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殿下最后，实在是下不了决心对秦怡”芳菲没有说完，而是以一个抹脖的动作，代替了下面的话。

“那他这样的算无遗策，我们该怎么办？”芳菲忍不住继续问。

“芳菲，保护好你自己，再也不要说什么算无遗策，因为，你就是他的遗策之一，不是吗？”

“我知了，燕公。那现在我们需要告诉殿下这件事吗？”芳菲了。

燕族借着对联一事隐匿的时候，燕笙并不怎么受到关注，他有着大把的时间去调查和研究秦都的这几位皇。他抬起，回忆着一些事情，但并没有在芳菲面前说来。

“难为又如何？燕族大业也不是易成之事，如果殿下连心轻信这样的弱都克服不了，我还不如在六皇和十二皇中选一个来建个傀儡政权来的容易。但是那样的话，燕族就算复兴，也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燕笙伸双手绕到脑后：“不，我们燕族一直都在等待有能力振兴大秦的一代明君，虽然我们选择了十四殿下，但是我想要看看他怎么理这件事。”

芳菲有担忧，她看着杯中茶雾，微微皱眉：“云锦郡主这事，我在外面听的心惊胆战。我本来以为他只是想来见言紫若，没想到竟牵扯着西域郡主这么大的一件事情。”

“芳菲你要习惯才好。你要了解，秦怡这个人一件事的时候，从来不会只安于达成一个单一的目的。”燕笙仍是很淡然的笑着，仿若他已步步了然。

笙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接过芳菲手中已经冷了的茶，又换了一杯茶递了她：“不然呢？或者，你觉得殿下荣登大统，还会留他的命吗？这本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是不是太难为殿下了？”芳菲知秦曦的格“殿下的弱，燕公又不是不知？”

长大之后的秦怡，对秦曦更是护有加，因为秦曦喜的一把古琴更是亲下江南，遍寻访，终于为秦曦将这把琴带回皇。后来更是因为秦怡日益湛的剑术，那些对秦曦有不好想法的人，都望风而退，不敢再有什么企图。

皇内外谁都知秦怡对秦曦的好，幼年的秦曦因为受到荣旭帝，时刻都于危险之中，本就大不了秦曦多少的秦怡，几次都为了保护秦曦而差送命，那绝不是一个八九岁的孩能够演的来的戏。

燕笙看了芳菲的疑惑，笑：“呵呵，没错，秦怡对我们殿下的疼有目共睹。但是，他是个理智到可怕的人，他决定的事情就算贵妃娘娘挡在他面前都拦不住他，更何况殿下？疼殿下是一回事，但是当殿下站在他对立的一面时，他下手绝不会糊，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可是，燕公我不明白。殿下那么相信他，如果他真的要杀殿下，机会多的很，什么绒雪、言紫若不都是多此一举？”芳菲还有不相信的神。

“杀我们殿下？不，不是时候，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燕笙冷哼一声“他现在杀了殿下，难他就能定的住局面？或者说，谁能定住这个局面？秦怡不会多此一举的事情，他的每个举动，必定都有其目的。”

“我们燕族立刻再次找个借封族，别归隐，至少三十年不再涉政。”

难秦怡会一边去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不吝生命地秦怡保护秦曦，一边却算计，布下天罗地网想要杀了他？反正芳菲是怎么都想不通这其中的理的。

芳菲因为燕笙这个事有暂缓的表示而恢复过来，也意识到刚才的失态，淡叹：“其实我一直才觉得，秦怡本就没有真心想要杀了殿下，殿下毕竟是琴贵妃的亲生儿，他对殿下的疼，更是从来都不掺假的。”

“算无遗策？说的太过了！他也是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就没什么不可对抗的。如果他真的那么神通，那么算无遗策，那么你我二人现在还会在这里说着这些话吗？”燕笙再次摇动已经停下来的摇椅，恬淡而自然。

“”芳菲想了想自己，觉得燕笙说的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