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笑：“不知，也许算吧。”又看了他一问：“你喜这个曲调吗？”

古代人的欣赏是有限制的。

李书生愣了一愣，似乎有些羞赧尴尬，脸有泛红，却摇了摇：“不喜。”

晚上，我在房中看了会书，却觉得这夏夜有些烦闷，便放下手里的书，推门走了去。

我微笑起来，为了自己还能好好地活着。突然就想起了曾轶可的《狮座》。

我说：“为什么一定得嫁人？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好的虽然清贫些，但自在的，何必拉上一大家。”

李书生：“原来还有这么个说法。曲的调也很奇特，也是西域的唱法吗？”

忽然听得后踩踏石的一声响，我警觉回：“谁？”

其实，在现代时并不太喜曾轶可的歌，只是在公司听得同事放这首歌，多听了几遍，现在却突然想了起来，便轻声哼了来。

我看客栈后门挂的灯笼光线隐隐照在菜地里。我一时玩心大起，走到菜地旁边拿扇扑着萤火虫，扑下了只是放在手里任它飞走。

馨香叹：“，我知你界儿，宁爷和靖安王爷都是太挑的人，你自然心里有个比较，但人总得先看周遭乡随俗罢。”

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站起来笑：“没什么的。我先回去了。李公请便。”

我记得以前唱歌给朱询和远宁听时，他们喜的都是歌词蓄，抒情轻缓的歌，对曲调有些怪、歌词骨的歌都不太喜。

馨香还不死心：“女到底比不得男到有合适的，自然要着些才好。”

我看着他微红的脸，不禁微笑了，他举止看起来彬彬有礼，又有些羞涩天真。

李书生从一棵书后闪了来，向我一鞠：“小生无意冒犯，只是觉得天气烦闷，来乘了乘凉。并无心偷听。”

我叹了气向她：“女并是一定得靠着男人吧？我现在无心想这些事情，你就别心了。”

我回向他解释：“这是西域的星座说法，与我们有些不同，且他们认为生的日期是对应天上的星座的，比如七月末八月初生的就属于狮座。不过他们的日期划分也略和我们不同。”

我笑摇了摇：“没有。”

时间尚早，但庄人家习惯了早睡，只有几人家的窗还透着光，整个镇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客栈后面的菜地里飞舞着许多萤火虫，如一盏盏小灯笼。

馨香见我生气了，忙住了，叹了气，自去忙自己的事情。

李书生应了一声，我走了两步，却听得他在背后问：“请问颜娘，狮座是天上的星宿吧？只听得星宿分为三垣二十八宿。这狮座又是什么？和七月、八月有什么关系呢？”

我听了这话，一皱眉，喝：“馨香！”

他有些局促地看着我问：“颜娘生气了吗？”

了一阵，觉得累了，便在菜田边坐了下来，看着满天的繁星，突然想起，我被沉湖那天，也是这样的繁星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