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

冰璃一开始惊讶的表情，随即一抹痛闪过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他沉默地低下，半晌又抬起来的时候，光里那决的光亮又现了。映得他整张脸庞充满英气与不屈的桀骜。

冰璃望着那目光一时竟是痴了。

你也没有心了么？！”

“那么即使我以现在的份请求你也不能阻止你么？”

后来为了让这个神甫不会当面揭穿我的秘密，我和瑞才策划了刺杀。庆典那天你在街上遇到瑞而和我们走散，也是我们安排的，这样我才有机会单独行动，而又不引起怀疑。

冰璃也不挣扎，任他用力地痛了自己的手臂。

冰璃怔了怔，冰冷但决地：“是。”

然后瑞再光明正大地现转移你们的注意力，认定了她就是凶手。不过…那时侯欧非洛的现也是我没有料到的…事情就是这样了。”

冰璃神复杂地凝视着他，：“是。你不能阻止我。这是我很早就的选择。”

“我没有胡说。”冰璃平静地看着县难以掩饰的心痛、愤怒、失望的神，缓缓：“也许你认了那个尔亚桑大使是我的‘晶剑’所杀，这么多年一起训练你知我的兵杀人会留下什么样的痕迹。难这一我会想不到么？所以我当时杀神甫的时候，用的是瑞的‘死神的镰刀’，所以真正的凶手并不是瑞而是我。你了解了么？”

县的声音低沉地响起才唤回了她的思绪。

“冰璃，我只想问你，你是否真的就此站在尔亚桑那边与奥波尼亚为敌，与我…们为敌？”

“县，你…”冰璃显然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县会突然这么说。略一思索，她讶异地：“你，你难要…”

“那么你是为了什么秘密才杀那个神甫的？还有在尤瑞卡矿山的时候，你是不是也隐瞒了我们什么？”县突然咄咄人的样咬牙问。

“我不相信！”县近乎失控地晃着冰璃纤弱的，吼：“你怎么会杀人呢？你为什么要杀人呢？”

县难以置信地上前抓住冰璃的手臂，仿佛要她亲否认这个事实，说她是在开玩笑。

冰璃挣开他的手臂，：“当时瑞已经察觉到那个神甫看穿了我的某个秘密，所以绮儿带我们去找神甫的时候是她事先把那个神甫引开了。

县怔住了，仿佛逐渐冷静下来，愤怒的神也渐渐从脸上退去。

县几乎愤怒地冲着冰璃吼着。

冰璃看着他的神，轻叹：“既然是秘密我又怎么会轻易告诉你呢？”

“你说得对。县，也许我就是没有心的。我的心也许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或许才是真正的冰璃。”说着冰璃自嘲地一笑：“还记得千鸟市那个灵教堂的莱克神甫么？他就是我杀的呢。可是你一直都认定是瑞的吧？”

“…是。”瞬间的犹豫无人察觉。

如果当心里的痛无以复加的时候，上帝痛又算什么呢？

“你没有任何苦衷，没有任何人迫你，都是你心甘情愿的么？”

县仿佛是肯定她想法地说：“冰璃你是最了解的我的人，知我要什么。”

县望着她那双冰冷的湛蓝眸，最后一丝希望也黯淡下去，淡淡：“好，我知了。那么我们只有成为战场上对立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