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笑骂：“跟你说就是对弹琴，上，咱们加快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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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猫腰躲在隔离木板后的郑老和成绮韵也探来，郑老望着激起伏的面咋：“好厉害，照这模样造个再大上几倍的家伙，只要轰个正着，船舷下大窟窿，敌人的战舰就得被击沉。这东西好啊，六十两银造一枚雷，就能毁掉敌人价值数十万两白银的战舰，而且不伤一兵一卒，啧啧，老夫玩了一辈火，怎么就没想过可以在下使用火，钦差大人奇思妙想真如天人一般。”

险甲东南仙霞关，外通福建里通京。昔年冲天大将军黄巢开的这五百里仙霞古，正是沟通浙闽拉近两广的唯一要。一行快伴着最后一抹夕，消失在地平线上。

她指着面：“你们看，首先我们要了解敌船吃的度，海的度，仅这两项在不熟悉的海面上作战时，事先就很难有充足的时间去测量。还有，它是用绳索来拉动，舰炮的有效程至少在一百四十丈左右，这得需要多长的绳索，这么长的绳索随着海狼的牵动，很可能敌船未到就引发了雷。最最重要的是，我们如何保证敌船会沿着布雷航线行？只要差上几尺，想炸穿敌船就很难了。”

成绮韵笑望了她一，揶揄：“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想他啦？”

，咱们的住宿和吃饭问题就解决不了哇。”

郑老听了也不禁眉锁，抚着白胡：“姑娘这一说极有理，看来这雷纵然研制成功，也没什么用了。”

前方有一个池，阿德妮站在池边，手扶着竖起的厚木板，哈着腰聚会神地望着面。面很浑浊，可是也很平静，就在这时忽然“轰”地一声响，阿德妮下意识地缩了下，再探看时，只见池中波狼烈地翻涌着，一两丈来的刚刚落下。

成绮韵抖了抖衣襟上的滴，笑：“什么天人呀，是你郑老本事。我还想过要坐着车在天上飞呢，你要是真造来了，是不是也要夸我奇思妙想直如天人呐？呵呵，大人那天还顺嘴说过船也能在下行驶呢，你说可能吗？”

阿德妮闻言便止住了脚步，两个女人慢慢踱回树荫下，在柳条椅上坐了，端起杯来饮茶。阿德妮看了成绮韵一，微带些羞意地问：“韵，杨，什么时候回来？”

成绮韵掩笑：“什么敢想他人所不敢想，我看是无知者无畏！”

阿德妮举步要跟过去，成绮韵微笑着拦住：“郑老想必是有些心得不要打扰他，机括制造他是行家，还是让他好好琢磨一下吧，等东西有了模样，咱们再看看效果如何。”

成绮韵敢开杨凌的玩笑，郑老夫可不敢，他笑笑：“不怎么样，如今看着这玩意儿被我摸索着一造来，心里兴呐！”

阿德妮俏脸一红，嗔：“我才没有，只是…只是…”

阿德妮摇：“不然，如果把这雷布置在港码附近，那么位、航线都是固定的，士兵在岸上掩内纵，敌船在海上看不见、找不着，就算岸上没有重兵和火炮，仅凭它也可以阻止敌船靠近，用绝对不小，只不过不适于海作战罢了。”

他象念经似的在原地踱来踱去，嘴里不断重复着“要能自动定位浅、要能及敌船时自动爆炸”，嘟嚷了半天，郑老忽然提起袍裾疯疯颠颠地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叫：“狗、小罗，快把‘一香’、‘趟地雷’、‘蹄炮’，给我搬来，快快快。”

郑老捻须沉：“这雷要能海作战，看来就不能用铁锚来固定位，不能用人力来纵爆炸…”

福建城外军营中。

郑老夫笑：“车船在天上飞，底下游，那就有匪夷所思了，不可想象，不可想象。不过…这中布雷之法，老夫听大人一说，就觉得靠谱儿，只是因为它是火，以前还真就没人想过让这火使用，还是大人敢想他人所不敢想呐。”

阿德妮似若未闻地望着面，蹙着眉想了半天，摇：“杨大人的主意的确明，我也从未听说过可以在下攻击敌船，如果造得宜的雷，布上百余枚雷就抵得上百余艘战舰了。可是咱们现在制造的这雷用还是不大。”

成绮韵微微一笑，接：“我知，我了解你的心情，虽然这里的人待你都很好，可是你也知那是因为杨大人的关系。如果没有他，纵然还有别人喜你…但是那个人或许本不在意你的才能，也不会象杨大人那样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