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周后轻笑“我还担心你在官家那里没有办法差，看来我是多虑了。”

“山人自有妙计！”

卓巧娘没有注意她的异常，只顾把一小坛的酒抱着咯咯笑着跟冷羿：“官人，你说要羊羔酒，上次皇后娘娘赏赐的酒可不少，偏偏这酒瓶上写得又都是篆，妾是一个字都识不得，又把拿错了，只好叫了草穗来，这才认。当真好笑。”

“好！那妾吩咐厨房炒两个下酒的小菜来。”卓巧娘喜滋滋。

巧娘本来就没有自信，便也信了她的解释。现在冷羿来了，卓巧娘又好生闻了闻，果然夫君上再没有那味，心中便也释然了，又觉自己太过多疑，不禁好笑。

冷羿：“难得文英妹这么兴，好多天都没有见了，要不，我三个小酌一杯？”

“好啊！”二女几乎同时拊掌喜。卓巧娘又关切地望着他：“官人刚刚在里吃了酒，再吃，不会醉吧？”

冷羿刚才那话。也不过是现在青年随的赞之词，这样的夸赞，说给现代社会的女人听了，都只当是客气说笑。最多也不过说一声谢谢，不会有什么别的的想法。更不会已经在表达什么慕。可是听在古代女耳朵里，不是轻薄之词，就是真心表白。在小周后看来，冷羿自然不会轻薄于她，那便是真心喜她了。不由芳心又是喜，又是悲伤。正不知如何回应，正巧卓巧娘回来，这才借机转沏茶，依旧到脸上绯的。

“你说这也就见外了，”冷羿微笑：“你也帮我不少啊，比如这次，要不是你提醒，我恐怕就惹了大祸了。”

小周后：“你要真听我的才好。——他当年就是没有听我的话，所以…唉！”小周后想起跟李煜的往事，不由眉宇又是的哀愁“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人照顾他。”

冷羿：“对了，我们酒柜里有上次元宵节时皇后娘娘赏赐的羊羔酒，拿来尝尝。”

“不会的。以你的聪明才智，没有过不去的坎。倒是我这不详至人之人，住在哥哥你这里，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冷羿招招手，小周后起过来，附望着他。

“有什么麻烦的，能天天见到文英妹妹这样的倾国倾城的大人。也是哥哥我三生有幸，求之不得的了。”

小周后转

冷羿：“放心吧，有好几个以前的嫔妃照料他，加上齐王爷已经打了招呼。应该没有问题的，放心好了。”

小周后凑上去，在冷羿的脖颈、脸颊旁了鼻，摇，：“不愧是破案的手，一痕迹都没有了。——我听说夫人上那异香，没有七八天是不会消散的，你是怎么到的？”

便在这时，听见外面脚步声细碎，卓巧娘回来了，小周后赶转去倒茶。

冷羿接过那一小坛酒，拍开泥封，一酒香扑，让人顿时神清气。叹：“好酒！好个琼脂玉佳酿！来！先饮三杯再说！”

小周后似笑非笑瞧着他，低声：“你把巧娘支开，是想跟我说什么吧？”

冷羿轻声：“还有味吗？”

羊羔酒也叫羔儿酒，是宋代的一御酒，用米和羊共同酿制，因为加有的羊，有大，故最适合冬季饮用。很多文人墨客都喜这酒，大文豪苏东坡就有诗云：“试开云梦羔儿酒，快泻钱塘药玉船”

卓巧娘答应了，快步去了。

小周后白皙如玉的脸瞬间升起了两朵红，瞥了冷羿一，羞轻语：“哥哥你对小妹的眷，小妹已经知了，只是，小妹今生已有所属。只愿…”

“多谢妹提醒，要不然还真麻烦了！”

“是。”小周后瞧着冷羿“这次要不是你，他也不能得偿所愿，你对我们夫妻的恩情，真是无以报答。”

“不会，刚才有些乏，洗了个澡，觉清多了。正好可以再吃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