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要修金明池,官家赞同了你们的意见,就不会责罚我了。”
薛居正点点头:“微臣明白了,娘娘放心,微臣一定力阻此事!”
“那好,那我就放心了。”黄昭仪走到账篷门口,又站住了,对跟上来的薛居正低声道:“还有一个事情,顺便给你说说。”
“娘娘请讲。”
黄昭仪低低的声音道:“刚才我去给赵德芳和赵德昭他们两个敬酒,他们两个似乎有些矛盾,相互在说对方的坏话!”
“哦?”薛居正没有追问,这种事情也不好问。
黄昭仪迟疑片刻,又低声道:“他们好象说什么皇位该谁承继的问题!”
薛居正又吃了一惊,这种话题他更不能插言了。
黄昭仪接着道:“看他们那样子,都很我生气,我担心他们到时候后兄弟反目。你有空就开导开导他们吧。”
“微臣明白。”
黄昭仪出了账篷,带着海桃走了。
喝到半夜,各个帐篷的人也都喝醉了,到在地上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到处都是。
官家赵光义大帐里。
花蕊用手撑头,道:“臣妾不胜酒力,要回去了!臣妾告退!”
冷羿赶紧招手把远处站着的凌烟叫了过来,搀扶花蕊。赵光义含糊不清地叫嚷道:“花蕊!花蕊你别走啊…,陪朕再喝一坛…!”
花蕊挥挥手,在凌烟的搀扶下,回自己的帐篷去了。
王继恩搀扶着赵光义,让远远等在大帐外的侍女过来服侍官家歇息。
见官家要安歇了,众位嫔妃也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为了避嫌,几个王爷和宰执的帐篷被安置在山脚下,便也各自下山安歇。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太阳刚刚升起不久,整个小山晨雾缭绕,不时传来鸟鸣。赵光义正在大帐里呼呼大睡,忽然,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路跑到了赵光义的大帐前,这人正是武功郡王赵德昭!
赵光义的大帐外,王继恩蜷缩着睡一床毡毯上,倒春寒已经过去好几天,气温回升,已经春意融融,晚上和衣而卧,也不觉寒冷了,所以他便睡在帐外。
赵德昭左右看看无人,上去蹲下,摇了摇王继恩。低声道:“公公,不好了,黄昭仪娘娘,她要上吊!你快去劝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