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溶溶低：“婢…婢有儿私事。”

苏溶溶皱了皱眉：“不排除这个可能。我让英格尔沿着咱们来路去寻找了，希望能有所收获。”

…

苏溶溶眉蹙起，也不知胤禩是不是已经和四爷说了，四爷这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另有所指。

胤禩：“你怀疑有内？”

老亲王说完，在座无不慨动容。康熙更是亲自起，泪扶起老亲王，拉着他坐到了边，同时手拿起一块羊放嘴里，大嚼着说：“朕已经好多年没吃到过如此味了，你们刚才唱的什么？再唱一遍，朕要跟着唱！”

苏溶溶左右看了看，拉起胤禩就往一旁僻静走去。胤禩手臂微颤，反手将她拉住，苏溶溶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任由他攥着，直到停步。

胤禛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害羞，便故作淡然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只来找我就行。”

御厨吓得哆哆嗦嗦走来，跪在地上不敢答话。正在这时，帐外传来一个洪亮但有些苍老的声音：“那一年，十万兵玉门，御驾亲征。全军将士意气豪，狼烟弥天地，大雪纷飞弓满刀。羌笛不杨柳怨，战鼓犹人嚎，月下兵戈如，夕残红染战袍。凭谁说，将军对镜愁白发，几多回，梦里犹闻边陲箫…”

胤禩笑：“你真是主意多啊！怎么样？你查的如何了？”

苏溶溶：“我就是这个意思。”

帐里苍凉激的歌声再次响起，苏溶溶长长舒了气。这时，胤禩从帐内来，走到她边，惊喜又佩服地问：“你怎么说动老亲王的？”

苏溶溶拧着眉：“现在还没什么绪，所以我向找您商量一下。溪投毒很是不容易，因为溪是动的，并且如果让野兽喝到足够份量的毒，必须有一个时间。其实要不是下雪，咱们本不会在这儿久留。同时，我听大家报的围猎战果，多是猛兽，那麋能活到今日，必定有人暗中护着，所以我怀疑…”

“你怀疑那贼人不仅将咱们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并且还能准确判断皇阿玛的喜好和咱们的举动，提前谋划。”

“怎么了？”胤禩自然而然地松开手，问：“可是有所发现？”

当第一菜烤鹿上来时，大家光顾着谈，并未发现异常，待第二菜孜然烤羊上来后，大家都捂着鼻，那羊的膻气十分明显。

说完，胤禛双目炯炯地看向苏溶溶。苏溶溶有些诧异，但也只能不明就里的：“好的。”

胤禛心中一动，只觉得她低眉顺的样还带着些羞，便更加着实了那绢是苏溶溶所写。想到这儿，他不仅放缓了语气：“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胤禩办事不动神。他以换防为名，暗中调遣辎重兵士在帝辇外又加树了一屏障，同时，他还接着胤誐、胤祥、胤祯被罚巡夜为由，每人又了一百锐兵士，守住三个把。除此之外，胤禩还以巡检为名，检查了太医所带的全草药和厩粮草，并没有发现铃兰。

苏溶溶想了想：“并且这个贼人份地位并不低，他熟悉皇上喜好，必定长跟随左右、”

唱完之后，老亲王单膝跪地向康熙叩行礼：“万岁爷，还记的您当年御驾亲征时，路经哈克什也是如此大雪天。咱们粮草不足，您下令围猎，将士们饿极了，猎得的猎架火就烤，臣弟记得当时年幼，只是一味喊饿，您省下半羊给我，自己饿得下了背…。从那天起，臣弟就发誓，有朝一日定然为万岁爷亲自烤一黄羊，今儿的羊是臣弟猎得、洗涮的、烤的，请万岁爷品尝！”

胤禩思量了片刻，说：“这贼人专挑麋鹿下手，明摆着就是冲皇阿玛一人来的。这样也好，最起码证明这是刺客，而非伏兵，并且对方必定人少势单，不敢与我正面为敌，所以才选择了暗中下毒。”

苏溶溶从怀里摸一个羊，说：“不是我说动的，是这酒的功劳。”

康熙皱眉：“谁的晚膳？怎么全是烤？”

这一段词唱得铿锵有力，又百转千回。康熙愣住，群臣愣住，大家盯着帐，只见老亲王一戎装，边唱边大步帐，他刚唱完，后跟着的十几个老兵也开始合唱，那歌声虽然低不齐，但没有人嘲笑或是鄙夷，大家都屏住呼，静静听着。苏克察听着听着，眶还红了起来。

转到了晚饭时刻，康熙命侍卫搭起帐篷，接着白天围猎的气氛，要与王公大臣畅饮一番。

胤禩冷笑：“如果这样，找他来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