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远，她也已经受到了那刻的痛苦与无能无力的愤怒。

…

胤禛眉锁着，咬牙：“二哥是在吓唬你，他…没有证据。”

“哎呀”一声轻呼，苏溶溶脚脖一，便倒了下去。幸亏胤禛和她离得不远，闻声回。一把将她捞住，同时开：“你总是这样漫不经心，若不是我在旁边，你今天得摔多少跟？！”

苏溶溶只觉得心被人狠狠一扯，她再也忍不住，决然摆躲开了胤禛的捂在耳边的手。胤禛不知苏溶溶此时心中的变化，以为她还是在为刚才自己那句话生气，便更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声：“刚才是我说错了…”说实话，他长这么大，还从为对一个女歉，而且还是这么轻柔的声音：“对…对不起了。”

“他有！”苏溶溶：“他将我在成都的情形说的一清二楚！他有证据，只是还没有找到足够有利的时机！胤禛，你知吗，他就是个氓无赖！他迫我…迫我跟了他！他还…打算…轻薄我！所以我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苏溶溶慢慢拉上衣领，目光飘向远：“王爷，我虽然是因为别人才万不得已投奔了您，但是这些日我看来您不是坏人，只不过是在其中不由自己。所以若是太真的告发了我，我会将所有事情一力承担，断然不会连累王府连累您的。”

从中回到王府已经是二更天。弘昀与弘时都睡着了，若云带着下人将他俩抱去睡觉。此时苏溶溶的情绪已然平复了好多。胤禛回书房休息，他二人还能顺路走上一段。

心思不在路上，脚下就容易错。他俩正走在湖边石铺成的小路上，苏溶溶一个没留神。左脚踩到了凸来的石上，当即便崴了脚。

这样的场景怕是以后只能更多更多，这样的心痛怕是以后还会更更。苏溶溶下心，也像旁人一样抬，怔怔望着天空绚烂的烟火，将忍不住又要落下的泪回到心里。

月光下，胤禛的脸惨白一片，盯着苏溶溶脖颈的眸却变得漆黑无比，像是能吞噬一切的可怕渊。

苏溶溶继续说着：“刚才我若不是琢磨着该如何与你开，也不会忘记看路。踩上了石！”

胤禛摇。

胤禛沉默了半天才说话：“你既然是我的侧福晋，那么自然有我护着你，便是…便是太也不能伤你辱你！”

胤禛想起在保和殿外看见胤礽猛推苏溶溶时的场景，不由地皱起眉，心中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若是平日，她纵是再生气也不会计较了。可是现在，胤禛越温存，苏溶溶心中对胤禩的内疚和亏欠就越烈，她不不顾地从胤禛边开，同时开：“被碰我！”

苏溶溶双目泪，神情悲愤：“我本来要回大殿找弘昀，谁知太突然现，他说他不会放过我，不会放过八爷！他还说因为我，你变得不再听他的话，所以他也不会放过你！”

苏溶溶站住。反抓着胤禛扶着自己胳膊的手臂，目光严肃地看向他：“你知太今日和我说了什么，又对我了什么吗？”

苏溶溶开之时。正好一个炮仗在空中炸响，她也不知胤禛听清了没有，只觉到原本近在咫尺的膛苍然退后。骤然的寒冷从后背钻了，原来即便是被自己嫌弃的温也是那么值得留恋。

一路上胤禛没有开，苏溶溶一直在他后观察。想起今晚和胤礽的一番“事故”，苏溶溶嘴角飘起一个极其轻微的笑容，她虽然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今晚之后胤禛将和所谓的“太党”一刀两断。但是他也定然不会像从前一样对胤礽死心塌地。

也不知是苏溶溶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胤禛听起来别有一番亲密味。他扶着一瘸一拐的苏溶溶。声音低哑但不生气：“为什么是为了我？”

说着，苏溶溶扯开原本就已经破了的衣领，此时她脖颈间的红印已经凸了来，成为一条手指宽的红楞！苏溶溶：“他…他恼羞成怒才使劲掐我，你觉得他下这样的狠手难不是要置我于死地？！”

胤禛看向苏溶溶：“与我开？怎么，你有话要和我说？”

苏溶溶疼得只凉气，嘴上还不肯服：“我摔的跟全是因为你！”

苏溶溶在胤禛的搀扶下费力走着：“我本来在天地间自由自在地活着，不用动不动下跪磕，自然也就不会在永和的台阶前摔倒；还有我虽然孤苦卑贱。但也从没受过别人的侮辱，自然也学不会在太讽刺挖苦时到唯唯诺诺、低三下四！”

此时八福晋又是一声惊呼：“爷，摊开手，您的手在血，定是被玉岔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