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又多，只有明早上去买货了。”

“托王姑娘的福，自从你的方便面铺在我家旁边开起后，我的烤泥鳅生意更红火了。”清老板喜滋滋地。

“是。”天赐则了方便面铺。

面儿向汪老八：“这是烤泥鳅的清老板，和欧二公极熟识，我们坐的桌都是欧二公长期订下的呢。”又向清老板“这是青河县的汪老八，是个人缘广阔的人，没准以后有事还要找他帮忙呢。”

清老板看着罗一山的背影怔了怔，正说他铺里有。面儿笑：“不妨事。我在这陪着汪大哥，边喝茶边等，正好和清老板谈谈生意经。”

“最近生意好吧？”面儿和清老板慢条斯理地拉起家常。

清老板连连推辞“你们有事谈，我怎么好去掺合？”

面儿殷勤：“清老板。我们晚上不谈事，只是吃饭。汪大哥在青河县和青州城的人缘好得很。虽然你和欧真熟，可是你看这次他不在青州城，我有事找他都找不着。人嘛，难免有时没个什么事要找人帮忙，你晚上就跟我们一起去吧，将来有事说不定还真的托汪大哥帮忙的。”

汪老八跟着面儿了烤泥鳅铺，坐下来，面儿又请清老板一起坐下，对一个伙计“来烤泥鳅和茶吧。”

一个伙计端了一大盘烤泥鳅和一壶茶，和几样小吃摆在桌中间，清老板连忙给客人倒茶“王姑娘，汪大哥，请用茶，随便吃小吃。”

清老板“你们要谈事，我坐下来不方便吧？”

“不妨事，文书你们拿着，还是我拿着？若是我拿着，这文书银我先帮你垫着，明晨你们再给我就是。”汪老八神里隐隐一贪婪的喜悦。

面儿接过东西放到边的一张凳上，“我知了，你回去活吧。”

“面儿。铺里的纸没有了，天赐哥急匆匆地买纸去了，让我来给你们说一声，恐怕要让汪老八多等一会了。”罗一山端着笔墨硕拿过过来传了一句话。

三人往方便铺去，正巧清老板也在，面儿叫清老板一起铺坐。清老板看他们另带了一个人，知要谈事，笑：“你那边开着铺，又有货来，不如在我家找张桌坐下聊聊。”

面儿皱下眉“还是你先拿着吧，若是你不放心银，我可以先付你二十两银，不过你得给我写个字据。”

清老板客气地向他拱拱手。汪老八听面儿说这清老板和欧真熟，不看僧面看佛面，虽看不起他是个小铺的老板，又是个残废，还是极客气地笑一笑，情地招呼“若是以后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尽吩咐。”

汪老八想面儿坐在这里，又当清老板的面说托他买铁的事，想这事应是稳当的，便不不慢地喝茶吃小吃，听他们聊家常聊生意，不时上一句话。

“成。”汪老八也不想把文书这就给他们，他还要多制造机会讹诈一笔呢。

清老板一听是买铁，脸上微急，又不好说得，看着他们，言犹止，但见面儿一幅无事的样，便坐下来，让伙计上茶和吃的。

面儿笑：“不妨事，正好请你作个中。欧真去了皇城，不知何时回来，我急着要一批铁造机，这个汪大哥有办法，帮我的忙，虽是略贵些，但能解我急用。”

汪老八兴地“既是答应了给王姑娘办事，自然要全心全意地办。你这么情，晚上这顿，我就不客气了。”他正找机会和面儿谈熊家父的事，晚上吃罢饭喝罢酒，不是更好说？

清老板是个老实人，听到汪老八这番情世故的话，觉得真不好负得王姑娘的盛情，想以后的确有机会回请的，便笑着应了。

汪老八便也情邀请清老板“清老板，我们能够相识便是有缘。将来说不定我还有事会搅扰到你呢。王姑娘如此有心，我们太过客气反而显得小家气。这一次王姑娘请客，下一次我请！”

说着给汪老八的茶盅里加茶“这两天你帮我办事，辛苦了，咱别急着写字据的事，得先谢你，晚上我们去上的那家河鱼府好好吃一顿。晚上我请客，清老板你也一起去。”

“去我铺里写吧。”面儿。

天赐并不立即把文书还给汪老八，汪老八一时也不好拿过来。

“行。天赐哥你去我们铺里取笔墨纸硕来。”面儿往烤泥鳅铺去，坐了挨江边的那张桌，这一次再没伙计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