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不自禁便想起寒廊山上的雪莲,那时他以为她固然美丽,却实在娇弱。时隔日久,却发现她只是把自己的韧性藏得比旁人都深。
没有抱怨的追随,甚至心无芥蒂的交付…祁璟一瞬间竟会怀疑,她固然是雪莲,他却未必有寒廊山一样的挺拔高大。
祁璟餍足地爱抚着她的*,手掌流连之处,是不尽的温柔。
他任由她难耐地咬住自己的肩头,发出小兽似的哼鸣。他用掌心包裹住她的翘臀,往下按去。“江月…江月…”
祁璟吻着她的唇角,鼻尖,甚至吻在她最敏感的颈侧,他诱哄地在她耳边,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好江月,再坚持一下,嗯?江月…”
他不知过了多久,终是克制不住,翻身将人按了下来。女孩儿总算得了依靠,整个身子都瘫软得不肯再动,祁璟自己连番攻城掠池,将适才的细密润泽,化作狂风骤雨,伴着女孩儿失了意识一般的嘤咛声,总算得以发泄。
江月几乎是立时便昏睡过去,在意识挣扎的边缘,还不忘拽着祁璟娇怨:“你的腰…”
祁璟低头看了一眼,轻声失笑,他将江月整个揽到怀里,温声安慰着“不妨事的,你睡吧。”
一夜安宁。
江月醒来的时候竟已日上三竿,空荡荡的帐篷里没有半个人影。她心里一慌,刚要起身喊祁璟,却被浑身的酸软拖累得重新躺回床榻间。
“将军?”她带了些试探地低唤,果然没有得到半分回应。江月无力又无奈地抱住被子一角,翻了个身,面朝帐里,恨恨地骂了一声“死色狼。”
刚刚迈进帐子的祁璟僵在原地,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咳。”
江月惊得身子一颤,回过身,见祁璟恰立在门帐边上,手中端了个铜盆,徐徐腾起的白雾让江月轻而易举地猜到这是一盆热水。
她抱着被子尴尬地坐起身“将…将军。”
祁璟自知理亏,倒是没有追究江月的话,佯作未闻,朝床边走来“先把身上擦擦,我管嘉图瑚借了一套衣裳,你换着试试,看合不合身。”
他把盆放到一边,绞了帕子伸手便去掀江月裹在身上的被子。
光天白日之下,江月少不得有些害羞,她伸臂挡开祁璟动作,顺势去接那帕子“我自己来吧。”
祁璟轻松化开江月的抵挡,坐上榻沿儿,把江月整个儿揽在怀里“别闹,赶紧擦完,我替你按一按,咱们还要出发赶路…整个大军,都等着你呢。”
“啊?”江月惊羞之下,也顾不得去拦祁璟,任他将手伸到被子里,替她仔细擦拭着“他们…他们都知道了?”
祁璟瞧她脸色,虽觉好笑,却也没逗弄她,坦白道:“我说你有些低烧,等过了正午再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