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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东西?
“姑娘…你不能含血喷人。”
庄雪衣啐了一口“含血喷人?你别给老娘滥用成语,我喷的根本不是一个人好不好!”
郁凉夏眉角一抖。
差点一个踉跄。
他家的小雪衣总是能语不惊人死不休。
百英很是淡定,绷住了自己脸上良好的表情“不是人?那我是什么?”
庄雪衣一翻白眼“王八蛋!”
郁凉夏无奈摇头,看样子,对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典型例子。
“请问,王八蛋为何物?”百英想了想,不耻下问。
庄雪衣一把抱住郁凉夏,轻咳了一声“乌龟!”说的相当掷地有声,想了想又补充道“或者龟孙子。”
原本阴沉着一张绝色面容的郁凉夏此刻被庄雪衣逗得哭笑不得,对方确实不是常人,但这龟精的比喻他可以非常赞成。
百英一愣过后,又挂上了没脸没皮、没心没肺的邪笑“那姑娘就是龟孙子的朋友了。”也算是龟孙子。
“流年不利,今年怎么尽遇上些神经病。”庄雪衣现在是连翻白眼的力气都省了,直接窝进郁凉夏的环抱,闻着想念依旧的淡淡莲香。
“给你一瞬间的时间消失在本殿下的眼前,不然…”郁凉夏绝美的面容荡漾起优美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只是…
庄雪衣浑身又是莫名的一抖…
只是危险甚大啊…
她一直都坚信自己家的殿下从不口出狂言,只要是说的出的事情,便是一点开玩笑的成分都不会有,基本上,说的出,做得到。
所以‘不然’后面省略的话语…
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她用脚趾头都猜得到,对方估计要完蛋了,当然了,事后她也要完蛋了。
“庄医师,你这个朋友,我百英交定了。”百英挑眉“我没勾|引到你,但你成功的勾|引到我了…”
百英话刚落,墨黑夹杂着火焰色的衣袍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身影,只留下一连串‘哼哼’的大笑飘在这方天地之中。
空气中淡淡的一句,老朋友,别来无恙,谁也没有听到。
“呵呵…”
郁凉夏突然的淡淡一笑,笑的庄雪衣毛骨悚然的一抖擞,抬头,讪笑“我是无辜的。”配上哀怨的表情。
“若不是本殿下赶得急,要是再晚来几天,小雪衣是不是打算红杏出墙了?”
庄雪衣咽了咽口水,继续幽怨“就算我红杏出墙,殿下回来还不得把那出墙的红杏直接扼杀。”
郁凉夏挑眉“说的也对,该扼杀的自然是会扼杀的。”
庄雪衣欲哭无泪,小脸扭曲“殿下的小雪衣清清白白。”
眨眼。
再眨眼。
纤手伸出,竖起三根手指。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接住了他。”
郁凉夏无言,幽眸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