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言儿和睿儿相处?”
“见着了。”楼少帅垂眸,楼夫人期待目光注视下,还是之前答案“不行。”
“逍儿,你总要为言儿考虑,”楼夫人蹙了一下眉头“这对你们兄弟也好。”
“有我。”楼少帅抬起头,不容置疑“足够了。”
话落,向楼夫人行礼,大步离开。
“这孩子!”
楼夫人摇头,父亲曾说过,睿儿路和他父兄都不同,却也注定要沿着他父兄踏出足迹前行。她和大总统都已上了年纪,睿儿还年幼,教导他成才责任必定要落兄长身上。
至于大儿子,楼夫人是不指望了,她有一个总是板着脸儿子,不想再出另一个。倒是谨言,就像父亲说,赤子真性,德言清行,有他,自己足以放心。
但大儿子总不松口,这事闹心啊。
楼夫人蹙眉,打算去和白老讨一下主意。
李谨言正教楼二少认字,听到声音,抬起头,见到迈步进来楼少帅,开口道:“少帅。”
“恩。”
楼少帅走到桌旁,负手而立,楼二少愈发坐得挺直,板起小脸,学得认真,这几乎成了本能反应。
兄弟相处,虽少了李谨言温和,外人看来,却有另一种默契。李谨言见楼少帅修长手指点书页上,楼二少煞有介事点头,神思有些飘远,血缘,还真是个奇妙东西。
恍然回神,发现楼少帅和楼二少都看他,一样漆黑眸子望过来,李谨言勾起嘴角,这兄弟俩长得还真不是一般像。
楼家兄弟房间中“友爱学习”,楼夫人去见了白老。
白老难得靠躺椅上,收音机中正播放一段评书,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说到精彩处却是戛然而止,只留一句,且听下回分解。
评书之后,是一段姑苏小调,北方人听不太懂曲子里吴侬软语,倒也听得奇。
“父亲。”楼夫人示意丫头出去,亲自为白老倒了一杯茶“请用茶。”
白老接过茶杯“和逍儿说了?”
“是。”楼夫人道:“如父亲所料。”
“太急,时机也不合适。”
对于楼夫人提及,把楼二少留楼少帅和李谨言身边,白老是同意,但观其行事,却认为楼夫人有些操之过急。
“睿儿太过年幼,且逍儿夫妻如今百事缠身,即便逍儿松口,也不宜把他留下。”
楼夫人点点头,也觉得自己是有些急了。
“再等等吧。”白老掀开杯盖,吹了吹“等睿儿满了六岁,送他到关北来读书。”
“读书?”
楼夫人仔细斟酌,白老却已放下茶杯,悠然靠向躺椅,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