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呢,要不,等我亲自上门拜访一下楼大帅,毕竟是未来婆家,走动一下,还能给公公婆婆留个好印象。不过,等到那时候,嫁妆单子,可就不只这么点了。”
“李谨言!”
李庆昌当真是暴怒了,李老太爷也觉得李谨言过分了,老太太抿了抿发鬓,开口道:“老爷子,要我说,言儿说得理,嫁给楼少帅,嫁妆是得过得去,何况庆隆为李家经营了这么些年,这些我还觉得少了。要不这么着,再添上一座银楼,一个典当行,这些是我当初陪嫁,我还是有权处置。”
老太太这番话一出口,李老太爷反对话就被堵了嘴里,老妻都出了自己嫁妆,难道他这个做祖父,还要说孙子要这些太多了吗?
罢了,这件事上,李家确是对不起二房。
“罢,就按谨言说。”李老太爷一锤定音“庆昌,谨言答应了,是他懂事,你做大伯,之前是怎么对待弟媳侄子?还有你,许氏,去和你弟媳妇道歉。至于锦琴和谨行…”
“祖父,既然我病已经好了,对大姐和四弟就从轻发落吧。”李谨言懂得见好就收“嫁妆”还没到手,不能把李庆昌逼得太急,不过,他只是说从轻发落,可没说不发落。
李庆昌就算不满,也不可能再当面违背李老太爷,只能暗地里咬牙,到底是让这小兔崽子摆了一道。
看着李庆昌和大夫人满是怨气背影,三夫人扑哧一笑,对二夫人说道:“嫂子,我算是服了,别看你家谨言平时不言不语,这冷不丁咬上一口,还真够那家子疼到骨头里。”
李谨言扶着二夫人,苦着脸“婶子,你可别挖苦我了,我这还不是被逼急了吗?他们那么对我娘,我要是再和以前似,那就不是个男人!”
“还男人呢。”三夫人笑得厉害了“这眼看就嫁人了,三婶也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该把压箱底宝贝来给你添妆。”
“婶子…”
李家正为李谨言这桩婚事闹腾时,楼大帅府里也不平静。
楼夫人拿着李谨言生辰八字和批命签纸,看来看去,忍不住叹了口气,竟然要给儿子娶个男人回家,这算怎么回事啊。就算有道士批语前,楼夫人还是意难平,想着等人送进来,干脆就当个菩萨供着,好吃好喝养着,也算他们楼家仁至义了。
楼大帅倒是对这件事乐见其成,李谨言父亲李庆隆大名,他也是早有耳闻,能让南方大总统亲自上门,哪会是简单人物?别看他身北方政府,南方政府里事情,也一件瞒不住他。李庆隆南方财政部任职不到一年,期间南方政府财政问题就得到了极大改善,此人能力和才干那都是有目共睹,可惜是,死得太早了。
“南放政府那点乌糟事,想想就来气。”楼大帅推开正给他揉肩丫头,摸了摸程亮光头,自从剪了辫子,楼大帅头就是一贯寸草不生,连带着他手底下亲信也有样学样,摘了帽子,一溜烟瓦亮光头,连带着手底下大兵头发都长不长,开玩笑,长官是个光头,自己顶着个刺猬脑袋,不是找挨鞭子吗?有人嘲讽楼家整个一光头军。楼大帅听了哈哈大笑:“妈了个巴子,别看老子们光头,可不是吃素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