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爹就经常往家里带各地料。”二夫人神间有些怀念，也有些黯然“我箱里有两匹苏绣，都是珍品，是你十三岁那年，你爹从苏州带回来。据说当时有人价上百两银都买不到。”

李谨言对哑叔好意是激，可也想和哑叔说，他是正经生意人，不是搞情报工作。或许他该介绍哑叔和萧有德认识，他们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二夫人接过料，摸了摸，说：“这是苏州来吧？”

李谨言代二夫人谢过，也不用旁人帮忙，自己抱着几匹料上了楼家车。

说着，李谨言将计划书拿过来，指着上面条款，一条条给楼少帅详细解说起来。

除了和丰楼换成了顺风局，一家临街茶楼也换了老板，就是跟着哑叔事李老五。这事李谨言隔了几天才知，哑叔告诉他，今后要谈什么机密事，直接去鼎顺茶楼，保他说一个字都传不去。

楼家七位小和姑爷已经陆续离开，闹了几天楼家突然安静下来，李谨言突然有些不习惯，敲敲脑袋，这是什么古怪心理？

“对，娘怎么看来？”

“少帅，咱们说正事呢！”李谨言握住了楼少帅手腕“这‘话题’转得太了，我…唔！”

第二天醒来，楼少帅已经离开了，连同放桌上那份计划书也带走了，李谨言趴床上，懒洋洋不想动弹。自鸣钟响了起来，已经是上午十，想起今天要去看二夫人，李三少还是迫自己爬了起来，一边着酸麻腰，一边咬牙琢磨，要不要和楼夫人建议晚餐菜全苦瓜？

李谨言有心想岔开话题，却不知怎么开，只得朝三夫人使了个，三夫人示意他别担心，笑着对二夫人说：“二嫂，你别说，这南方料确实好。摸着就不一样，正好夏天衣裳。

虽然他也咬回去了，不过，李三少宁愿自己没咬那一…

一向很大方？楼少帅眯起了睛。

“恩。”楼少帅，终于问到了关键问题“需要多少钱？”

“娘，这是大帅夫人送。”

从傍晚到夜，李谨言被折腾了三回，却还是没明白楼少帅突然发作是为哪般，唯一能确定是，楼少帅貌似十分不，肩膀上那个牙印就能证明！

下一刻，李谨言突然被楼少帅拦腰抱起，来不及惊呼就被扔到了床上。没等他回过神来，衣服就被一把扯开了。

“前期投资可能要大一些。”李谨言摸摸鼻“不过咱们不是从德国人那里借到钱了吗？这钱应该不成问题！”

“一千万克？”

李谨言掰着指开始算：“像是被服厂，家化厂，火柴厂，蜡烛厂，玻璃厂，制革厂，罐厂”顿了顿“对了，还有酿酒厂，全都大有可为。不过那之前，先建一家发电厂是必须。我们可以自己投资，到时又能赚一大笔。”

楼夫人得知李谨言要去探望二夫人，特地让他带上几匹时布料，说都是苏州来，夏天衣服穿好。

关北城有句俗语，八月天，小孩脸。原本晴朗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楼家车刚停二夫人居住洋房门前，天空中就划过了一闪电，响起了雷声。李谨言前脚走大门，斗大雨后脚就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一木不成气候，那脆多找几。”

楼少帅：“…”“我要也不多，一千万克，其余钱我会另想办法筹集，你看怎么样？”

楼少帅：“…”“少帅，你可不能这件事上抠门。”李谨言正：“军工厂改造那辆坦克，不只主意是我，连费用都是我！”

“对，就一千万，不多吧？我知少帅一向很大方，对不？”

所有声音，都被堵回了嘴里…

李谨言没料到会这里看到三夫人，问好之后，让丫把他带来香瓜拿去洗净，切成块送上来，又把楼夫人代他送来布料给了二夫人。

“我想城外划一片地方，行整规划，平整路，专门用来建厂。整个过程就能收不少闲散劳动力。工业区建成后，可以报纸上发布消息，引多人来投资建厂。商人都是逐利，一旦嗅到商机，很少有人会不动心。北六省商会里就有不少人打算到关北来建厂。这么多厂建起来，工人吃饭穿衣都是生意。无论是退伍军人，民还是移民，都不愁安置，恐怕到时候还会缺人。”

车驶过长宁街，沿途商铺有几家已经换了门面，之前卷川香事件和家，已经将和丰楼兑了去，现那里开了一家酒楼，叫顺风居。顺风居老板李谨言认识，也是北六省商会中成员。酒楼开业那天，李谨言亲自去贺，送了一个半人篮，其他人看着稀奇，围着研究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