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泉一时无语，这李家以贩生丝起家，李家少爷竟然不知这些同样以丝发家南方贾？

“没有不对。”孙清泉只能苦笑“所谓南浔四象八七十二小金狗，都是南方豪商，虽然分家世已经没落，但为首四象八依旧豪富，尤其是四象，与廖家是不相上下。”

李谨言，笑着说；“论亲戚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舅舅，您也别叫我三少爷了，叫我谨言吧。”

“所以才找上我？”

楼少帅举起茶杯，一声轻响，两人同时将杯中凉茶一饮而。

李谨言：“…”这些少帅都是奇葩，楼少帅送他枪，宋少帅送他匕首，哪天再见个什么少帅，会不会送他一门迫击炮掷弹筒什么？仔细想想，小日本掷弹筒是个好东西啊，比迫击炮轻便，一个步兵就能背着跑。除了专门炮弹，发手榴弹也没任何问题。训练过老兵几乎是指哪打哪，百发百中，制作也比迫击炮简单，不知北六省军队里有没有，没有话，可以从南满日本人那里几过来给杜维严仿制。坦克都能改装，仿制掷弹筒还不是小意思？

“这件事楼家会考虑。”楼少帅说“一旦有了结论，定会联系贵方。”

想想也是，他们力气到了手工皂方，不可能放着不用。

“我岳父正是四象中顾家旁支，生意也得很大。”孙清泉笑着说：“近些年蚕丝生意不好，日本蚕丝价格低廉，且质量也好，洋人多从日本购买生丝。顾家是南浔早依靠生丝发迹，之后又经营码和房地产生意。这些生意赚钱也招人红，本家家主和岳父商量之后，都想开辟些生意，也算为孙多找一个门路。”

清朝洋务运动建造兵工厂，例如江南制造局，曾经是远东大兵工厂，这些华夏技术工人和老师傅，不比任何欧洲军工厂里工人差！

“廖家？”李谨言倒是知廖家，据说李家发达时候，就有北李南廖说法。

李谨言拿着信，看到上面落款，南浔顾。疑惑眨眨，给人写信有这么落款吗？

“是这样。”李谨言看着手上信，暗地里思量，当时蒲老板确发来电报说将邀请同行一起北上，这其中就有顾家人？自从那封电报之后，蒲老板一直没有消息。南北局势也不明朗，李谨言只得将这件事暂时放下。不过经过那群俄国人打-砸，加上各国洋行为争夺市场联合打压，日本人生产香皂北六省近乎绝迹了，就连洋行也没剩几家，难不成他们北方不下去，都跑南方去了？

孙清泉见李谨言皱眉，知他奇怪什么，解释：“不知三少爷听没听说过，南浔四象八七十二小金狗？”

孙清泉答应了，没想到宋武却这时言：“这样算起来，我和李三少爷也是表兄弟了。”说着，从怀里掏了一把象牙柄匕首“这就当是我这个兄长送你见面礼，不能不收。”

“这还要多亏天津宋老板。”孙清泉说：“之前三少不是有意联合南方制皂厂家？宋老板找上了上海蒲老板，蒲老板和岳父长是好友，当时本想一起北上，可惜南北战事骤起不得不取消了行程。现南方现了大量日本人生产香皂，岳父发现这些香皂和宋老板厂里生产十分类似，得知宋老板是从三少爷这里得方，便写了这封信托我带给你。”

“有什么不对？”

“很难。”楼少帅蹙了一下眉“没人是傻。”

宋武笑笑，倒

“好！”宋武举起茶杯“那我先以茶代酒，敬楼兄！”

事情谈完了，宋武和孙清泉便起告辞，临走之前，孙清泉将一封信给了李谨言“这是我岳丈写给言少爷，有些冒昧，还请言少爷不要见怪。”

这样统而不治方式，应该是符合他们利益。

既维护了他们倡导“民主自由”面，又达成了继续华夏这块大糕上狼吞虎咽目。

“是。卡住了钱袋，才能为中央政府树立威信。”

“都写这封信里。”孙清泉说：“我也只是送信，知得不多，三少爷还是亲自看吧。”

李谨言摇，他确是没听说过。

李谨言正思量“武装军队”大计，似乎忘了去接宋武手里匕首，楼少帅拿过匕首，对宋武颔首：“我替内谢过了。”

“这就是我约见楼兄目，”宋武坐正了“南北唯一有能力这些人就范，只有楼大帅和我父亲！或许还要加上一个司君，但是，他对和谈态度相信楼兄也知。”

“财政？”楼少帅抓住了宋武话中重要一“控制各省财政？”

“顾先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