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无效，只能防守。

杜维严从上衣袋里取一个小本，上面详细记录着坦克研发过程中遇到所有问题，细致到一个螺丝都有清晰记载。

“是不是该给三叔递个消息？”李谨言放下手上情报册，想了想，摇摇，他就别多闲事了，还是等锦书自己和三叔三婶说吧。

至少克趴窝时候，丑八怪能继续跑得实，这就是绝对优势！

“是吗？”

“杜厂长，这样坦克现能生产几辆？”

等楼少帅从军政府回来后，李谨言才得知，蒙古北六省编第十六师，和三骑兵经过连日围追堵截，终于把哲布尊丹和跟随他一蒙古王公都给逮住了。

“年底之前，五辆。”

这是赌还是不赌？

“这么少？”

“华夏科学社？”

“还没有，少帅原本说要来，应该是有事情耽搁了。”

战争行到堑壕战阶段，双方都到十分无奈，也或多或少有些挫败。

李谨言对纸面上缩小版图纸和数字都看不太明白，大多一掠而过，倒是对本上重划几个问题，包括发动机，装甲厚度，炮塔等看得十分仔细。

“其他方面呢？“

楼少帅当着他们和所有师生面保证：“华夏会有海军！可以同任何国对抗海军！”

兵工厂老师傅们终于成功给丑八怪装上了炮塔，一门57短炮。

被留原地李谨言沉默半晌，无语。

李谨言皱眉，杜维严摆摆手“这已经算是多，很多零件都是厂里几个老师傅手工打磨来，加上保密要求，连他们徒弟都被瞒着。没有足够人手，想也不起来。”

“少帅，放心吧，不三年，咱们就能有不少大船。”

国内，国外，欧洲，洲。

楼少帅回答是低看了李谨言一会，拍了拍他肩膀，了一下他耳垂，转离开。

北六省军队和三军队联合攻外蒙，哲布尊丹和一蒙古王公走投无路之下想去投奔沙俄，却发现这群老正和德奥两国打得不可开。沙皇为了缓解西伯利亚局势，还

两人谈妥之后，李谨言目光重回到试验场中坦克上，了，恩河战役已经开始，这场战役，同盟国和协约国各自死伤二十万人以上。他们很会发现，想要短时间内将对方击败本是不可能完成事，一战中经典也是残酷堑壕战，即将拉开序幕。

“哦。”李谨言“我回去就和少帅说，还请杜厂长到大帅府一趟。“

“要不少帅，咱们再打个赌？”

这个留学生发起成立组织引起了李谨言注意，从发起人到成员，都是当初从青岛和上海发学，他们留学期间表现都十分优秀，成立科学社不久，正商量明年回国后创办一份杂志。让李谨言觉得意外是，李锦书竟然也是其中一员。

“这是几个老师傅一同记录下来，我手里这个是汇总，上面大分问题都已经解决，余下这几个，言少爷可以看看。”

“这些事和少帅说过吗？”

只要尔察克还，白军和布尔什维克打起来，沙俄那几支舰队，尤其是黑海舰队，总是会有好给他们捞。李二老爷信中提起那隐藏海参崴力量，说不准就能帮上大忙。到时不只是巡洋舰和战列舰，说不准还能办起一家造船厂。英国人太明了，当初和李谨言商定炉已经建好，造船厂依旧没影，到了现，是以欧战为借无限期拖延，李谨言压拿他们没办法。

从兵工厂回到大帅府，早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李谨言简单吃了东西，拿起萧有德汇总过后送来情报仔细翻看。

李谨言抵达兵工厂时，丑八怪三型坦克正实验场行试，看着被炮弹穿透钢板和被履带压毁铁丝网，除了发动机声音和枪炮声，现场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罐厂事情理完，李谨言又不停蹄去了北方兵工厂。

不是什么原因，她和这些留学往，总比再遇上大卫和莎那样骗要好得多。

比起历史上克一型坦克，火力等同情况下，丑八怪速度和机动能力绝对要一截。

镇海号和其余十几艘舰船仍停靠胶州湾，经国会商讨，联合政府将以此为基础编练海军。楼逍对这些船只到底由谁来理没有提异议。北六省陆军很，空军也发展，海军却是个短。兵和军官就是个大问题。

“还有发动机上…”

装上炮塔丑八怪，样加不敢恭维，火力却着实惊人，一门57火炮，四机枪，通过加固底盘及改发动机解决了动不动就趴窝问题，速度也有大幅提升，一旦被送上战场，预期能取得战果绝对惊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