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离开，他们必须离开！不离开，等待他们的下场也只有放，或是被杀死。华夏要什么？领土还是黄金？这些都可以给。她必须劝服父皇和母后，即便不给华夏人，这些也会被叛者夺走！

“谢上帝！”

离开这群叛者，才有机会召集皇室的拥护者，才能夺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可是，华夏也在和俄国打仗…”公主并不如皇后一般关心政事，却不代表她对政治一无所知。毕竟，作为俄国公主，塔基杨娜同样有皇位继承权。

“华夏？”

“是的，”伊莲娜再次压低声音“她说有办法帮助我离开这里。但是，公主殿下，我的良心和忠诚让我不能对您隐瞒这件事。”

塔基杨娜虔诚的向上帝祈祷，决定寻找机会，向沙皇夫妇坦诚这件事。

人群散去之后，喀山走到店铺前，敲了三下门，门上拉开一扇小窗“今天没有面包了！”

“离开？”

街上的酒馆，商店，大分都已经关门，几家还在营业的，门前都排着长龙，其中有一家店铺前的队伍格外引人注目，挤在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是的，我知。伊莲娜，亲的伊莲娜，我请求你，请求你的姨妈，请求那个好心的商人，如果能够帮助我们离开这里，等到父亲重登王位，他会被授予爵位，你和你的姨妈也会成为贵族夫人，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

那个女人拿一条项链，黄金的链，坠是一整块红宝石。

大地主和贵族老爷们倒是生活得很好，没落贵族，平民和下层的农就只能饿肚。

“不。”伊莲娜摇“殿下，我的姨妈给我送来了消息。”

“是的，姨妈告诉我，这是最好的办法。”伊莲娜的声音更加舒缓，仿佛带着力，这是她从拉斯普京上学到的“殿下，欧洲正在打仗，谁也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昨夜还曾听到枪声。留在这里太危险了。殿下，如果您能够允许我…我希望您能同我一起离开。“

可惜，店主人不会为她破例，在如今的圣彼得堡，一块红宝石恐怕还比不上一块黑面包。

伊莲娜转走向房门，听到塔基杨娜赞上帝的声音，脸上了一丝奇怪的笑，很快消失无踪。

圣彼得堡街，四可见衣不蔽的乞丐和发胡纠结成一团的狼汉。

“殿下，这是唯一的机会。”

“是约瑟芬女士吗？”

“亲的伊莲娜，难还有更糟糕的消息吗？”

很快，店铺里走一个男人，在门前挂上另一块牌，代表今日的商品售罄。人群中发失望的叹息声，一个俄国人女人哭着哀求，她的孩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只要一个面包，或是几块饼。”

伊莲娜看着塔基杨娜，咬着嘴，终于“殿下，我会想办法再见姨妈一面。”

喀山的脚步停下了。这是一家专卖华夏商品的店铺，窗前的牌上写着饼，面包和罐，并在后边标注了价格。在牌不起的角落，绘有一个北六省情报人员才看得懂的标志。

十几个壮的斯拉夫人和鞑靼人拿着站在店铺前，凶狠的盯着在店铺前排队的人。假如没有他们，天晓得这些俄国人会什么。

“殿下，这太危险了。”

“伊莲娜，你真是天使！”塔基杨娜女大公第一次拥抱了她的侍女“但是，我不能独自离开，我不能离开我的父母和妹，还有我的弟弟。”

离开，去华夏？

“姨妈告诉我，”伊莲娜凑到塔基杨娜女大公耳边“她答应了一名商人的求婚，而那名商人正打算前往华夏。”

“这就是圣彼得堡？”喀山喃喃自语，这和他想象中的未免差得太多。

就算再不愿意，有挥舞着的斯拉夫和鞑靼大汉在，他们也不敢闹事。之前不是没有店铺遭受过抢劫，结果就是开业的店铺越来越少，继续这样下去，别说抢劫，就算捧着金砖也买不到一粒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