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微臣们陪着您去街上转转嘛。”
“…”“…”随行的大臣们纷纷对着纳兰承泽进行着煽情的劝道,如同几百只麻雀围在他身旁叽叽喳喳,惹得他心烦不已。
大手一挥:“行了,朕知道了。朕现在需要去渔樵书院,众位爱卿愿意随行的就跟来吧。”
经过昨晚一事,大臣们哪里敢让圣上一人出去,纷纷紧随其后。
纳兰承泽去的不是别处,正是江心言答应说评书的渔樵书院。
高公公望着渔樵书院的牌匾,迷惑的眨巴着眼:“圣上,您今日还想听评书?”
“嗯。”“那微臣替圣上清场。”渔樵县令一听,急忙回道。
哪知纳兰承泽一抬手:“不必,众爱卿随朕去二楼听便可。”
待大臣们随着纳兰承泽落了座,楼下的说书台上走上来一位身材瘦弱,身穿月牙白衫的年轻俊后生。
纳兰承泽趣意盎然的盯着楼下说书台上,淡粉色薄唇噙着笑,白净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的击打着桌面,江心言出来了。
“咦?”侍立在一旁的高公公眼尖,瞧着那说书的小先生十分的面熟。再定眼一瞧,嗬!这不是阴阳司江姑娘嘛!
江心言拿着二胡站在说书台上之时,台下先是忽的一片安静,数秒后,又哗地嘈杂起来。
“台上这小哥儿是谁?”
“没听掌柜的说过啊?怎么说换就换人了?”
“可不是,都没听着动静,怎么就换了个小子上来说书。”
“你们瞧这小先生眉清目秀,倒也是个上的了台面的,掌柜的是个精明人,定是他已经过了目的,各位稍安勿躁,且看看说的如何。”
“…”“…”江心言自动忽略掉台下的众多议论,笔直的站在桌子面前嘴角噙笑的任他们一番打量,才悠悠的开了口“小生名叫江心,不幸双目失明,拜了师傅学了几年说书的本事,今天得渔樵书馆的掌柜的怜惜,借贵宝地说上一场。也许说的不能让大家都中意,说的好您就给我来点喝彩掌声,说的不好,还请各位看官指点出来,让小生学学经。”
说罢,低头朝台下深深的鞠了一躬。
台下许久才传来稀稀落落的几点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