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宠爱赐给了她,而现在的赫连焘已经不是当年的赫连焘,灵淑公主也不是当年的慕昭仪,所以赫连焘对于她,没有爱惜,只有想要肆意掠夺的兽性。
“果然生得美貌。”赫连焘贪婪的看着这年轻的面容,欢喜的点着头道:“不错,甚是不错,朕心里喜欢得紧,赶紧送到后边去!”又望了望张延之,赫连焘向他交代:“太师,你和太保负责和南汉和谈,定好岁贡标准,朕再来做定夺。”
群臣面面相觑,赫连焘却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内侍们引着灵淑公主姗姗的往屋子里边去,她的背影看上去都如此令人*,这让赫连焘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好几日没有沾过女人的身子,现在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大步走进内院,小周公公站在门口弯腰道:“皇上,已经将灵淑公主安顿好了,就住在皇上这院子后边一进屋子里。刚刚内侍们已经搜过她的身子,没有任何利器,连头上的簪子都已经全部卸下了。”
赫连焘眉开眼笑的夸奖他道:“真不愧是那颜的徒弟,做事情如如贴贴,都不用我提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周公公讨好的笑着,半倾斜着肩膀在前边引着路,跨过一进屋子,便看到了后边那进屋子,在几树梅花的掩映下,那屋子显得非常有生气。赫连焘走到门前,透过镂空的雕花格子窗往里边看了看,因为窗户上蒙着茜纱,所以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一道影子坐在床边,心中便一阵躁动不安,底下那东西也开始扬了起来,他已经忘记了现在还是白天,兴奋的一推门,将门帘子用力撩起,大步走了进去。
灵淑公主正坐在那里垂泪,方才几个内侍将她全身摸了个遍,口里说着要搜查是不是有利器,实际上有几只不安分的手在她凝脂般的皮肤上摸了又摸,特别是经过她高耸的拿处时,竟然还捏了几把,弄得她痛楚难当,眼泪珠子都掉了下来。
“哟,公主殿下,您既然来了咱们大虞,那可得遵循着大虞的规矩,我们这可是在照章办事,别做出这副模样来,好像是奴才们冒犯了你一般。”领头的那个内侍堆着一脸笑道:“就算方才有人不知轻重,下手有几分重了些,那也是为皇上的安全着想,还请灵淑公主不要见怪。”
现在是连个低贱的内侍都看不起自己了,灵淑公主的心里被撕成了碎片一般,一种寒意笼住了她,让她恨不能自己马上就能死去,这样就不用再在这里被羞辱了。但是转念想到求和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自己若是死了那也是白白的死了,没有给南汉,也没有给自己外祖家带来任何好处,她只能默默的忍受着。
门被推开了,一股冷风夹杂着细碎的雪花末子飞了进来,即使是屋子里生着炭火也阻挡不了这股寒冷的气息,灵淑公主抬起头来,便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明黄色的衣裳——自己刚刚还看到过他,他就是大虞的皇上赫连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