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父子俩先将这自以为高贵的臭娘们办了再说。”
小周公公应了一句,和那颜走了上来,一左一右抓住了灵淑椒房的两只手,灵淑椒房坐在床上只是动弹不得,眼见着那小内侍将供状凑了过来,那颜一只手捉住她纤细的手腕,一只手捏着她的指头用力的在那供状上蘸着印泥按了个手指印,然后朝那个小内侍歪了下嘴,那小内侍也机灵,拿着供状便走了出去。
灵淑椒房见自己的手指头已经按下了印记,知道挣扎也没有作用了,不由得疲软了几分,那颜和小周公公两人眼睛里闪着绿光,两双手都朝她洁白的身子摸索了过来,在她身上开始肆意的游走。灵淑椒房惊骇得瞪大了眼睛,可全是却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揭开包住身子的毡毯,身上挂着的几块破布也被扒拉了下来,寒意,彻底的将她裹住,直到她失去了知觉。
第一百零八章
京城的清晨一片清爽,几缕洁白的云彩在碧蓝如洗的底色上流淌,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祥和,初春的气息弥漫在大地上,御道街旁的树木上缀满了新鲜的苞芽,似乎就要突破那层外壳钻了出来一般。
街道上马车软轿挨挨擦擦,大虞的群臣里整理了衣冠乘车上朝了。大家都知道赫连焘昨日领着皇子们去了西苑春猎,还得几天才能回来,所以今日的朝会只是流于形式,稍微说上几句闲话便可以散了。最近皇上脾气愈发古怪,不少的臣子就因为一句两句话不对他的胃口便被革职查办,所以大家上朝都有些战战兢兢,今日里头倒是轻松了不少。
“皇后娘娘驾到。”尖细的声音从大殿的一侧响起,让站在大殿里的群臣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位安沁皇后,除了重大的庆典会出来露个面,一般都是在宫里深居简出,据说大虞后宫的嫔妃们都不用向她去请安的,今日怎么又会有兴致来了大殿?
当安沁皇后一套明黄色的宫装出现在大殿里,群臣也来不及细想,都赶紧跪了下来:“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沁皇后看了看那跪了一地的大臣们,心中颇有感慨,多少年了,每次大型庆典她都会站在赫连焘身边听着底下一片欢呼声,她心里知道那只是一种形式,可今日以后,恐怕这种形式都没有了。
安沁皇后由芒西姑姑扶着在龙椅上坐了下来,文武百官抬起头来时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以前皇后娘娘来朝堂时都坐在偏殿上,为何今日却坐到了正位上边?大家彼此互相望了望,心里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也只是心里猜测,谁都不敢说出来。
那颜从偏殿里出来站在龙椅一侧,安沁皇后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那大人,就由你来宣读皇后令罢。”
那颜从袖袋里取出黄綾绸卷,慢慢的展开来,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大臣们,慢慢的念了出来:“天命神佑大虞皇后令曰:国之不幸,皇上昨夜已弃其臣民龙驭宾天。”听到这句话,大殿里顿时乱成了一团,有的大臣当即便哭了起来,还有一些一边哭一边磕头,有的甚至用手不住的捶地,伤心欲绝。那颜等他们哭了一会,这才咳嗽了一声,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群臣们见他捧着皇后令,一副严肃的表情,知道下边还有重要的内容,那便是会宣布继位者究竟是谁,于是顿时收了哭声,眼巴巴的望着那颜捧着的那张皇后令。
“南安王乃先帝第三子,久随先帝征战,文武兼备,德高望重,尤为先帝看重,今便着其继位为新君,行皇帝事,另择吉日正式登基,特颁此令。”那颜的声音虽然尖细,可字字句句皆钻进了大臣们的心里一般,众人听得分明,心中也甚是惊讶,抬头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安沁皇后,见她低垂着眼眸,手里捻着一串紫檀佛珠,一颗一颗的拨动着,似乎朝堂上的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