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燥了。六月的午后,夏蝉在树荫里叫得正欢,珲阿兰听着更是无法成眠,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尽,只着了一件小肚兜,半靠在玉枕上边,总算是眯着眼睛睡了过去。雨欣站在床边替她打着扇子,望了望那桌子上摆着的画册,暗自叹了口气,夫人将这画册儿送进来真是给娘娘添了不少烦恼呢。
见珲阿兰睡踏实了,雨欣擦了把汗便走出了内室,她准备先去洗把脸再去看看娘娘的冰糖杨梅汤可做好了。她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个人影闪进了内室,反手将门给关了个严实。那人贴在门口站着,望向躺在床上的珲阿兰,她正背朝着自己睡着,背上有两根红色的带子系了个结,下边有一条短短的亵裤,可似乎包不住那浑圆的屁股,她躺在那里,形成了一条奇怪的曲线,吸引着他往前边去。
那人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旁边,看见了桌子上摆着的那本画册,低头一看,不禁脸涨得通红,可偏生又舍不得移开眼睛,眼馋的看了很久,又慢慢的将画册翻开了另外一页。这时床上的珲阿兰突然说话了:“雨欣,你又在偷看那画册了?不如你我来试试看,究竟那会是什么滋味?”
站在桌子旁边那人起先惊得愣在那里,可听了珲阿兰说的话,似乎给了他一种无形的诱惑,他慢慢的朝床边挪过了两步,就听珲阿兰慵懒的说道:“听说内侍和宫女们都能做假夫妻,用手或者别的物事都能做成那事儿。雨欣,你敢不敢和我来做对假夫妻?”
听到这话,溜进来的那人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做假夫妻,做真的不行吗?”
珲阿兰听着一个男子的声音,惊骇的翻过身来,发现赫连鋆正站在自己床前,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胸前两团浑圆不放。她突然有了一丝羞愧,抓起衣裳想要去盖住自己赤luo的身子,这时赫连鋆一手按住了她:“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夫妻的吗?如何又要将身子掩住?”
珲阿兰被赫连鋆盯得全身酥软,她颤抖着声音道:“我是你父亲的妃嫔,又是你的姨母,你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
赫连鋆贪馋的看着珲阿兰的身子,心里想到那日早晨贴着阿娘的身子,将手指探下去的感觉,柔软滑嫩,那种滋味真是甘美。可是自那以后他始终没了机会,阿娘似乎对他有了戒备,每日早晨去请安,都要先穿好衣裳再让他进来。他的眼前闪过阿娘那洁白的肌肤,望了望床上的珲阿兰,他扑到了她的身上,贴着她的耳朵道:“父亲又没有宠幸过你,你算他哪门子的妃嫔?姨母,姨母又算什么,还是和我先做了夫妻罢。”
赫连睿下边那处地方滚热的贴着珲阿兰的身子,她忍不住全身战栗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般,慢慢的躺平了下去,任由着赫连鋆那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兜上边。
“鋆儿,你还没满十一岁呢,还未成年,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珲阿兰挣扎着说了一句,但是心里早已暖烘烘的一团,只希望他揉捏自己身子的手不要停下来。
“我只得两个月便要行成人礼,要有自己的绵福了,姨母,你就当这是送给侄子的成人礼的礼物罢。”赫连鋆伸出手来将珲阿兰背后的那根带子用力一扯,那肚兜便滑着落在了床上,他望着那丰盈的两团,兴奋得全身燥热了起来:“姨母,你快说,要不要鋆儿弄你?”
珲阿兰望着赫连鋆的脸,既是羞愧又舍不得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子,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赫连鋆见她那模样,从床上爬了下去,珲阿兰心中一急,赶紧喊道:“鋆儿,你怎么便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