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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出来有不对的地方,后来更甚,只是不知道到底这安青云是怎么一回事而已,后来便是莫名地被关了禁足,所以到现在也是没有搞清楚到底是有什么不同之处的。
“恩!”姚子期也点了点头“那一天我老子喊了安青云吃酒,我便是觉得这安青云十分不对,这人以前那可叫一个阴险那叫一个态度强硬,但那一日一见,几乎都是快不认识了。”
容辞敏锐的很,他扫了一眼姚子期道:“就是你父亲向安青云表示想要联姻的时候?”
容辞这话一说出口,姚子期只觉得容辞看着自己的眼神越发的冷漠了起来,他这头皮一阵发麻,正待他想要好好地解释一番的时候,又听到容辞缓缓地说:“也难怪刚刚就听到小侯爷那般话了,想来这事已经斟酌了良久已经并非只是长乐侯一个人的意思,是吧?我倒是看不出来,小侯爷您…怎么当初这一路上就是没有透出一点意思来呢。”
容辞这么说,目的也是有两个,一来是告之素问,这长乐侯姚开复是想要同安家结亲的,不,这么说还是有些不妥的。应该是说长乐侯看中了素问,终于是和安家结亲还是单独同素问谈了这件事都不是他所在意的点。他将这件事情摊开放在明面上,若是素问不知,那刚好也就算是说给素问知道了,可若是素问知晓这件事情,那么便是提点着素问,若是对姚子期无意的话,到底还是应该保持着距离才对。但若是有意思的话…容辞倒也是还没有想到这一层的,他只觉得凭着素问的性格和对于姚子期的态度来说也不像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个情意。
姚子期噤若寒蝉,他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事到如今,姚子期就算是再蠢也是明白肃王的意思了,容辞这意思就是说,当初这一路上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是将自己的那一点心思表露无疑了,的确,姚子期也觉得肃王殿下这从越国到姜国,又从姜国回到越国的时候,那基本上已经可算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这有事没事的时候便是那一脸含情眼角带春的模样。可他也是无辜的呀,这原本就是他老子决定的事情,而且,他刚刚那所说的一番话,也不过就是好心好心而已,他不敢也没有那样的胆量去娶了素问好么。
姚子期觉得自己是浑身有嘴说不清,现在这是多说多错,怎么说也不算是一个事,所以干脆地姚子期他讪笑地看向容辞道:“那些只是意外而已,殿下,如今还有正事,正事要谈。”
“够了,如今也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素问没好气地打断容辞和姚子期两个人之间的对话,这话还没有说多少却是被这两个人将话题扯开,素问眉眼淡淡的,她扫过容辞和姚子期。姚子期对她有没有半点情谊素问是不敢说有的,但是她更肯定的是,姚子期那小子同自己之间绝对不会是那所有的男女之间的情谊,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畏惧,而至于容辞,素问只觉得有些头疼,他刚刚那些个话除了提醒自己这姚开复已经同安青云说了一些个什么了,但素问觉得就算姚开复和安青云说些了什么或者是达成了什么协议,这对她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因为安青云到底不是她,也不可能给她决定什么事情。
“算了,既然他们两人并不在意这正事,你且同我说吧。”容渊一脸平静地道“你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