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找到之后，布局设计之下，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了，丝毫不留一余地！

对面，书狂神情一震。

“原来如此，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若你的心境始终一直如此，他日就算找到了真凶…难还要元天限手帮忙不成吗？”楚意味长的笑了笑：“更有甚者…你怎么能够确认，你所杀的那十八个人就是当年截杀你的凶手呢？你可是说过，当日开战伊始，你就为其一人等联袂一击，负重伤，意识混沌…”

“你的仇人，真的被你杀死了吗？”

永远是最后几位。若是贸然遇上，恐怕雪泪寒也真的会吃大亏。

楚继续自言自语猜测：“难是示敌以弱…但，他的‘敌’又是谁？”

书狂脸动了动，却没说话。

楚：“或许，那十八个死掉的人之中，有一个两个，最开被你杀死的，确实是当日的凶手…我是说，我所的那个推测如果成立的话，但，以后的人之中，却未必都是！甚至可能全都不是，毕竟级圣人者也是难得得很的，若是能够借此削弱敌方手的实力，岂非是助人助己吗？！”

书狂闻言满大汗涔涔而下。

楚也就在此时，停止了这个多少有些尴尬的话题。

书狂苦涩的笑了笑：“我何尝不知这一，不过，我的天书神功能够达到目前这个境界，实则已经是亘古未有，开前人之先河，正因为如此，达到这个境界的瓶颈之后，自然也就再无任何的参考借鉴，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而从那之后，我万念俱灰，再无更一步的动力，还有，为了还元天限人情，我也须得尽全力辅助他…”

…

楚目光尖锐如刀：“说句不好听的，单只是已经杀死的那十八人，真的就是当日袭击你的那伙人吗？元天限说…那十八个人是凶手，你就相信了，从来不曾怀疑吗？”

“元天限竟一直这么隐瞒实力，到底又是为何呢？”楚皱起眉问：“他已经是一方天地之主。九重天阙至无上的人，为什么还要这般隐瞒实力？”

“还有，到目前为止，你仍只杀死了十八个凶手，那个带大哥又在何呢…那可才是真正的刽手啊？元天限如此的神通广大，既然能够找到前面十八人，最后一人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一直以来，他都这么认为，当真从来不曾怀疑过。

“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确认，你杀死的那十八个人就是当日杀害你妻妾的真凶？”

若不是这一次楚杀了他儿，导致他无法容忍，愤而兵讨伐，连番损兵折将，最终派拉狂又很意外的被楚说动…恐怕这件事还要一直都蒙在鼓里。

而不留余地的杀人，固然快意恩仇了，但另一方面，却也少了了断恩仇的真意。

“天书神功包罗万象，其中大抵也包有仇恨之吧？”楚淡淡的说：“我听说，若是修为臻至之，是可以行时光回溯的。”

转向另一话题：“书王前辈若是能够天书神功大成…那么，相信不用任何人指引…以天书神功的包罗万象来说，推幕后主使和真凶…应该是很有把握的吧。”

正如楚所说的，元天限帮自己查找凶手，一开始的几个人，自己都详细的问过，还有一人，乃是自己用酷刑折磨致死，确认是当日的真凶…但，后来再杀人…却是一半凭着那些人给的供，一半则是元天限大力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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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沉重：“我想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书狂前辈。”

说到这里，楚目光一扬。

书狂脸愈发的难看，言又止，终究还是咽下了一句话。

如今想来，越到后面的那些“真凶”，来就是愈大，其中几个甚至是一方天地的超级者，纵然是自己尽心布局，也是耗费无数的人力力才能功成，每每想到这些，自己就会更加的激元天限，可是，事实究竟是元天限帮助自己复仇呢，还是自己偏听偏信，为人作嫁呢？！

反正都已经杀了，死无对证！

就算是元天限有嫌疑的话，元天限好了付这十八人命的准备的话，就算是那样，等到自己杀红了的时候，元天限也会保留下几个人来，让其他的人，或者是不服从元天限理的人去当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