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夺门而逃吧!
“那么,如果从旁过来呢?由于是三面镜,所以小偷的影像也会反映于镜中吧?即使看不到,只要听到拉纸门的声音,一枝也应该还有充分的时间回过头去看个究竟。一枝是从正面被袭的吗?”
“不,等一下…还是不对。我想她应该是背向凶手,凶手从背后偷袭的。”
“嗯,和平吉遇害时的情形一样。这意味着甚么?…算了,另外还有一个从窗户爬进来的方法,可是这样一来就更奇怪了。难道她会一面梳头发,一面等着小偷从窗户爬进来吗?
“还是很奇怪,我绝不相信是小偷干的。一定是熟人,否则根本讲不过嘛!一枝是坐在凳子上,而且前面有三面镜,在这种条件下,居然不回头也不逃走,反而束手待毙,这岂不是匪夷所思吗?她必然是面对镜子,也从镜中看到一步步走近的人,而依然维持原来的姿势。所以这个人一定是熟人,而且关系相当亲密。我敢和你打赌,一枝一定从镜子里看到对方的脸,而且我绝不相信他是个小偷或冒失鬼,因为他曾仔细地擦过镜子里的血!”
“我想,这两人很亲密,而且是有肌肤之亲的。因为当时的女人,不可能在自己不熟的男人面前,坦然地梳打扮,除非是和她有肉体关系的男人。”
“但是,这也不对,既然关系如此亲密,何必还在她死后强暴她呢?应
懊在她生前享受鱼水之欢啊!他们应该是在一枝被杀之后发生关系的。”
“嗯,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死后才遭污辱,但是这一点似乎已成定论。不过案情很奥妙,也许事实正好相反呢?”
“会不会是偏好强暴体的男人?那种人大概有精神分裂症。总之,这个凶手一定是一枝的情夫,一枝当时是否有这样的男友?”
“很遗憾,根据警方彻底调查的结果,显示出她当时根本没有男友。”
“啊!我想起来了!等等,化!你刚才是说一枝没有化吗?”
“嗯…”“三十多岁的女人,怎么会在那个男人面前也不化呢?…对了!是女的,石冈兄,那个人是女的。”
“不,不行!怎么可能有射xx精的女人呢?”
“这点暂且不管,如果凶手是女的,而且和一枝熟识,她也许会背对凶手坐着,也许不化。凶手把花瓶藏在背后,笑容可掬地靠近一枝,一枝既逃不掉,也无法回头。可是,至于精液嘛,唔…”“对了,假设她拿着精液来的话又如何呢?可以简单地拿到精液的女人,只有吉男之妻文子。她只要拿丈夫的就行了,但…不行啊!吉男是A型的。”
“关于这个也可以检验出结果。而且如果是一天前的精液也不能吻合吧!”
“是呀!对了。所有关系人的不在场证明呢?”
“大家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只有我对你说过平太郎有不在场证明。”
“先说他妈妈安江,吧她平常整天都待在梅迪希斯,正巧那天的那个时候,却说要去银座逛街,所以安江没有不在场证明。
“至于梅泽家人嘛,当时昌子、知子、秋子、雪子正在一起在准备晚餐,她们一共四个人。
“那时候,时子似乎刚从保谷的多惠家回来。因此,这四个女儿的不在场证明,都是由自己的妈妈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