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格是不是有问题。你这个人到底是接受怎样的教育才会如此不可理喻的啊?
说起不可理喻。你的书信格式我也根本看不懂。“拜启”后的时节问候语也太长就算了,末尾的“草草”又是什么意思?哦“草草”那不是和起首语是“前略”时相呼应使用的结语吗?难道你连这点基本的书信格式也不知道吗?
再来说“去ら化”现象“見れる”、“来れる”这样的用法先不说。那“聞ける”与“飛べる”又怎么样?“聞ける”是“聞かれる”的变体,难道这样的用法就不低级了?“飛べる”是“飛ばれる”省略形式,难道这样用法就不下流了?虽然以上两个例子不算是“去ら化”但如果“去ら化”算是低级的话,那这两个例子应该和“去ら化”一样低级吧?我搞不懂对你来说,这有什么不一样?
“すわれる”、“入れる”这样的词语称为“可能动词”这是语言学家在类似的语法现象在社会上出现以后,经过归纳总结与分类整理后得出的结论。根据使用场合的不同,这些“可能动词”在说出口时和“見れる”、“来れる”一样,有一种省略的语感。我想无论你怎么反感,你也无法否定这个事实吧?“去ら化”现象如果要在将来成为官方语法,恐怕还要想一个更为正式的名称才行。
我的确忘了有“可能动词”一说,但忘了有怎么样?就算不知道有这个词我照样也能写小说。我不是语法专家,按照你的说法,不知道“可能动词”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写小说,那我倒要问问你了,难道知道“可能动词”是什么,精通日文语法的人就一定能写出好的小说吗?
劳驾您不要本末倒置了。文章是首先存在的,而文法则是整理文章脉络、承载文章的存在。至少在日本是这样。
这个道理就好像日本文化一样,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警察和法学人士能够创立的。他们只是被动的存在,只有当犯罪事件发生后,他们才有成名立就的机会。
在你的信里还提到了女权问题,但我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你,就像我在发表过的文章上写的那样,我十分讨厌什么女权运动。
如果是一个有实力的女性,仅仅因为其女性的身份,就不得不在能力低下的男人身后工作,那来谈论女权问题本无可厚非,但现状已经偏离了轨道。但凡女性,不管自身状况如何,有没有能力都要来掺一脚,将之压力集团化(PressureG肉p)。她们要求获得比那些认真工作的男性中坚上班族更高的地位,这让那些男人情何以堪啊?如果你的丈夫或者兄弟在职场上碰到了类似的事,难道你不生气吗?
那么只要是有实力的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行女权运动了吧?仗着自己是女人就可以打着男女平等的幌子光明正大地破坏秩序,到头来还不是为了个人出头?还说什么就因为自己年轻,没有人脉所以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喂,拜托,这方面男女应该没什么差别吧?这么说因为我有切身体会,但我那会儿也没想过要成群结党,最后还不是凭自己的实力获得认可。
请你换位思考一下。一帮在工作上无所建树,被贴上“平庸”标签的男人拉帮结派,要求更多的工资,要求更高的待遇,你做何感想?拉帮结派然后强人所难,这不是黑社会是什么?
那么只要展示出超越常人的实力就好了吧?
社会上的确对女性存有偏见,这我知道。但假设你要接受子宫肌瘤的手术,突然得知主刀的竟然是一个女医生,你心里是不是得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