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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4番外·有一zhong爱叫苦尽甘来
我叫君斐晴,君天涯的长女,也是他唯一的女儿。
我有四个弟弟,所以我们一共是姐弟五个,严重超生。
爸爸的朋友经常笑爸爸没响应国家政策,应该被罚抄没一半的家产,爸爸总是骄傲的回答,像我们家的优良品zhong就应该多多培育,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为了这句话,我鄙视了爸爸好久,因为我记得,只有猪那一类的东西才是以品zhong归类的。
北郡城所有的人都知dao,我,君斐晴,是君家的大小姐,十岁时候就丽名远播,有传言说,男人见我一次就会像掉了魂魄,走路会撞到墙上,过桥会掉进河里,别人问什么,他都会不断的重复着说:君家大小姐真漂亮,君家大小姐真漂亮,君家大小姐真漂亮…
可是,即使是这样,我已经十七岁了,也没人敢追求我。
不是我不够好,是因为我那四个恶魔弟弟,在他们yan中,这个世界上,除了姓君的男人,没有一个能pei得上我。
很可惜,所有姓君的男人和我都是近亲,所以,我十七岁了,还没有恋爱过。
但是,我不急。
北郡城人人都知dao君家的大小姐不但长的倾国倾城、多才多艺,而且知书达理、娴雅善良、钟灵毓秀,是万里难挑其一的mei女,可是,他们却不知dao,我只是个表里不一的mei女。
白天,我永远是那副柔弱灵秀,端庄娴静、清奇脱俗的样子,可是到了晚上入梦,我,立刻会变成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我。
我有两个人生,一个在白日,一个在梦里。
白日的我,叫君斐晴,是君家的大小姐,梦里的我,叫歌儿,是一个大英雄的幼女。
自从有记忆起,白天的我在成长,梦里的我和白天的我一起成长。
小时候,我以为每个人都和我一样,白天是一个人,到了晚上zuo梦时,又会变成另一个人。
后来,渐渐长大些我才知dao,只有我,君斐晴,只有我是这样的。
我怕被人知dao之后会被抓去zuo人ti解剖,所以,梦里的事情我对任何人都绝口不谈,包括父母弟弟,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
梦里的我,叫歌儿,生活在汉代,长的和白天的我一样漂亮,喜huan穿一袭绿衫,有一匹白白的骆驼,有一只浑shen银白的狼,还有两只白se的雕儿,还有爹娘、两个哥哥。
八岁之前,我的梦里只有爹娘、哥哥,我和他们一起四chu1游历,从江南烟雨,到sai外黄沙,从sai北草原到大漠戈bi,从珠穆朗玛峰到帕米尔高原,从惊涛骇狼的大海到安静宁和的雪窟,虽然是游历,可是生活依旧十分奢侈。
八岁之后,我的梦里多了一个少年。
初见他时,他正躺在树下被一群乞丐殴打,我救了他。
他躺在泥泞的地上,我低tou看他。
他的面容线条既shen刻又柔和,完mei的如同玉石雕成,一双黑se的玛瑙石般mei丽的yan睛,比雨后的天空更清透、更明净,犹有稚气的脸有一gu异样的沧桑和邪魅。
他虽然衣着破烂,躺在泥泞的地上,可神态高贵傲慢,邪恶骄傲如同魔王之子。
我和他,只在梦里见了一面,之后,我的梦里又只剩下了爹娘哥哥雕儿骆驼,可是他那双yan,那双黑se的玛瑙石般mei丽的yan睛,却永远的留在我的生命里。
不但在梦中,也在白日。
是的,甚至是白日里,我也总会gan觉有那样一双清亮的玛瑙石般mei丽的yan睛穿过重重迷雾、透过钢jin丛林,望穿一切落进我的心里。
很快,我十七岁了,周围的闺mi都有了心仪的对象,或者正在热恋,可是我,我不想谈恋爱,因为我的周围没有人,没有人拥有那样一双yan睛。
十七岁的梦里,我竟然和他重逢了。
梦里的我没有认chu他,甚至没认chu他那双举世无双的yan睛,对他的态度很冷淡。
白天的我很着急。
白天,我对着镜子对自己说,晴儿,他是你小时候救过的那个少年啊,你要喜huan他。
可是,很悲哀。
晚上入梦,那个叫歌儿的我,依然不记得他是谁,依然对他很冷淡。
白天的我,悲哀的看着。
看着那个叫歌儿的我,一步一步的离他远去,投入另一个男子的怀抱里,而他,那个叫珏的少年,为了梦里的“我”舍弃了财富、舍弃了权势、舍弃了健康、舍弃了他所拥有的一切的一切,却没有换来梦中那个“我”的一个回眸。
白天的我,只能yan睁睁的看着。
看着他难过、看着他受伤、看着他悲愤、看着他把所有的苦都埋在心里。
白天的我,越来越心疼梦中的珏,无数次在白日里对着镜子的自己说:晴儿,你要喜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