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在一旁监督的医护人员走过来，面有些不满：“暮警官，请你不要刺激病人。”

翻过一页，才是小孩的笔迹。

那一次的经历让卷卷永生难忘，但时间会掩埋一切，随着日一天天过去，她渐渐将那一次的事情尘封在心底，重新开始新生活。然而今天，相同的境，相似的人，让她重新回忆起了过去。

“调查到什么了？”林馥将手里的红纸放一边，换了一张绿的纸。

他一走，卷卷耳边的议论声就大了起来。

“长得像小天使的人，不一定真的是小天使。”卷卷忍不住抱怀里的小熊布偶“也有可能是长着天使面孔的小恶。”

“可不是，她就没一天消停的，前段时间还拿过期饮料给我儿吃，吃的我儿上吐下泻的。”

“这可真是造孽啊。”

对卷卷说：“宝宝，饭好了，你自己记得吃。”

“有证人，有证

三年前那次。

“是啊，又见面了。”暮照白反手关上大门，坐到他对面，盯了他半晌，才缓缓“我昨晚调查了你的事。”

蓝圆珠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着：“你好，我里的另一个我。”

“你之所以会住在神病院里，是因为三年前，你杀了人。”暮照白双手叉，放在桌上，一丝不苟的目光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任何一破绽“不是一个，而是一共五个人，另外还有一个人重伤残废，这个人就是你的亲生母亲。”

“你不晓得啊，老李他老婆突然得了病，躺床上起不来，两为了省钱，都是拿了吊瓶自己回家吊的，哪知他们家那个捣鬼哦，居然拿皂倒吊瓶里面泡泡，完了也不，就随便放那，结果老李回来，直接拿皂给他老婆吊上了…这不，医院了吧？”

暮照白推开会客室的大门，目光顺着桌上五颜六的纸，看向桌后面坐着的林馥。

说完，便登上救护车，同里面的妻一起匆匆离去。

“我没事的。”林馥抬起，漉漉的睛看这对方，就像一无辜的小鹿，之后，他转过来，满脸认真的看着暮照白，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我没有杀人。”

提着手里的小熊，卷卷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在床上，咬着手指，喃喃：“…我怎么又困别人了。”

“还老跑到我家蹭饭吃呢，她自己家又不是没有饭吃…”

卷卷低，看着小熊布偶，然后手在它腹摸了摸，渐渐在丰厚的下面找到了一条拉链，她将拉链拉下来，里面是一本绿小本。

“又是这捣鬼惹的祸啊？”

同样的事情，只发生过一次。

“又见面了，暮警官。”林馥抬看了他一，然后继续低折着纸。

卷卷在他们的议论声中，一言不发的上了楼，打开书包，从里面翻家里的钥匙，然后开门去。

同一时间，市神病院。

卷卷掏小本，打开一看，第一页是老师的赠语，写着：“赠期中考试第一名，李宝宝，祝再接再厉。”

“张阿姨，了什么事啊？”

敢情她已经在这个小女孩的里待了差不多一天了。

她将怀里的小熊勒得很，以至于一样东西咯着她的手。

林馥折纸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

门就是客厅，客厅的墙上挂着钟，她抬看了一，下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