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年月。”
“**员。”
“民族。”
两个人都是七月初七生,七夕情人节!人群中产生了不小的震动。天啊!什么叫缘分?看到了吧?只是,这对苦命的鸳鸯有缘无分啊!
“父母不了我结婚的主。”
“新郎叫什么名字?”民政局的同志问。
画过妆的金语嫣脸红
,
羞无限,静静的躺着,看上去,就像睡熟了一般,只是,她没有呼
。他轻轻的推着,走过走廊,下了电梯,来到一片空旷的场地上。
“还没有。”
“哦?还有这事?”郑兰疑惑的看着他“那么,即便如此,是不是该和你的师父商量一下呢?不能娶一个死人回家吧?”
“我知你是个好小伙,可结婚大事是不是该和父母商量一下呢?”
“下面,结婚仪式正式开始!”不知谁喊了一声。
“生年月。”
“汉。”
“还没有,但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党申请中,没来得及赶上批下来。”
“哪里有父母不了
女结婚的!”郑兰
。
“政治。”
一切停当了。方羽看着病床上金语嫣的尸
,
睛里的泪
在
动着。门无声的打开来了,所有人都很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通
。
方羽微微一愣,没有上回答。——他这是怎么了?不会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知不知
吧?
郑兰瞪了他一,轻声的说:“你比他差得十万八千里!好好的看着,好好的跟人家学学!”
“您不知,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死过一次,后来被我的师父救了。所以,我的终
大事,包括一切的一切,都由师父
主。”
民政局的几位同志一惊,看不来,他还是党员啊!
“1990年8月6日。”
方羽慢慢的蹲下来,俯在金语嫣冰冷的耳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手,在颤抖着,心,在哭泣着。他哆嗦着嘴,
的拉住了金语嫣的手。
“缘分。”
“请问您的名字?”
“新娘姓名。”
此刻的方羽脑无比的冷静和清醒,他突然凑过来,贴在民政局的耳边说
了自己的名字。民政局的两位同志奇怪的看了他一
,显然也觉得很奇怪。一个名字而已,至于这么神秘吗?
“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江苏苏州。”
“政治。”
方羽没有正面回答他,小心翼翼的帮金语嫣的尸穿上衣服:“有化妆品吗?”
这时候,郑兰突然惊讶的补充:“不错!也是七月初七。”
郑兰一呆,原来刚才他说已经领了证是骗人的:“那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吗?”
“怎么认识的?”
“我来吧。”郑兰从随的包里取
红和粉底,仔细的涂抹起来。
“缘分。”
没有人笑,有人在偷偷的抹泪。
方羽抓住院长的手,哀求:“麻烦您一下,帮我叫民政局的人过来一下。”
民政局的人赶了过来,一个大活人要和一个死人登记结婚,也许是他们最大的新鲜事。所以,他们就连敲钢印的机都叫人搬了过来。
“生年月。”民政局的同志重复了一遍。
“定了。”方羽定的说。
老大小声的问母亲:“还党员呢!这算什么啊?看得怎么这么稽?”
“汉。”
“听好,听好,新郎要开始求婚告白了啊!”老四小声的说。
“籍贯。”
院长的睛闪动着泪光,他重重的
了
,走了
去。
“民族。”
“金语嫣。金的金,话语的语,嫣然一笑的嫣。”
“怎么了?”
“多大了?”
“籍贯。”
没人说话,没人发笑,现场安静极了,静得就连一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和语嫣真的已经领了结婚证了吗?”
“江苏苏州。”
“明年二十六。”
郑兰又是一呆,原来也是骗人的。
护士赶将病床推了过来。方羽噙着泪
,一如既往的,还是那么温柔的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
立刻,看闹的人四面八方的涌了过来。刹那间,医院里人山人海。
“我们帮她换衣服吧?”然后,郑兰对大家说:“你们都
去吧,这里留我和方羽在就够了。”
“定了?”
“1979年8月9日,农历七月初七。”
“好,那我们盖章了啊。”
老大轻轻的“切”了声,不再说话,满脸的不屑一顾。
方羽:“请推一张病床过来,谢谢。”
郑兰看了他一,又问:“语嫣怎么喜
上你的?”
方羽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我想正正当当的,风风光光的迎娶我的新娘。”
方羽看着郑兰,郑兰微微的摇了摇。老大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这下难住了吧?看你怎么说!